男人挑眉時,

季司寒勾起唇角,淺淡一笑,“原來你喜歡這種做法……”

舒晚附在他的耳邊,輕咬住他的耳廓,吐字如蘭,“你知道我是什麼星座嗎?”

身下的男人,微微偏了偏腦袋,“天蠍。”

說完,他抬起手,扣住她的腰,“夫人,你是真記仇。”

他以前,沒想到幾年之後被她報復了回來,不過他樂意之至。

舒晚用尖尖的手指甲,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你知道就好,以後聽話點。”

季司寒勾起的唇角,就沒放下來過,“以後,床上,床下,都聽你的,好不好?”

舒晚回了一句‘這還差不多’,就想起身,嬌軟細腰,卻被男人單手扣住。

“前提條件是,今晚讓我滿意。”

“先洗澡的。”

“行,去浴室。”

“不行,你後背有傷。”

“那點傷,算什麼?”

……

浴室裡,渾身溼透了的季司寒,第一次在這種事情上,被她逼到走投無路。

偏偏撩起浴火的女人,還踮起腳尖,在他耳畔,輕聲說:“季先生,你不行啊……”

說男人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他不行,季司寒……

舒晚還以為他。

季司寒將嬌小的她,死死抵在浴池壁上。

“季太太,玩夠了,該進入主題了。”

似乎是為了證明他很行,

她抓著他的肩膀,啜泣道:“不行,快放開我……”

季司寒按著她的腰,低眉哄她,“叫聲老公,我就放過你——”

羞紅了眼的舒晚,為了求生,暗啞著嗓音,小聲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