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朝著林婉婉撲了過來,抱著她一通亂啃。

“我沒有……”林婉婉總覺得哪裡不對,可這會也被吻得暈乎,渾身燥、熱,還不忘提醒他,“今天你老婆也來了,她就在宴會現場呢!”

紀凱也不知道是不是醉得厲害,嘿嘿地笑了起來,“那豈不是更刺激?來吧寶貝。”

“呵呵,你可真是個壞男人。”林婉婉嬌笑一聲,親得難捨難分,意亂情、迷。

衣服都扒得差不多了。

就在他倆醉生夢死之際,外頭的門被人一腳踹開,發出“嘭”地一聲巨響。

沙發上的倆人同時驚了一跳,回頭看到門口的人時,紀凱瞳孔地震,臉色唰地一下發白,直接被嚇得清醒過來。

紀凱一把推開了林婉婉,滿臉驚慌地走到紀母面前,辯解道:“老婆,你聽我解釋……”

話說到一半,紀母雙目通紅,“啪”地一耳光過去。

用了十乘十的力道。

他半張臉上火辣辣的疼,嘴角都淤青了。

“我知道你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如果扇我會讓你心裡舒坦些,那你動手吧。”紀凱索性閉上眼睛,仰起頭,擺出一副任她出氣的架勢。

依照他對妻子的瞭解,這時候她一定會心軟。

結果出乎意料的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再次襲來,打得他耳膜都在震盪,腦瓜子嗡嗡作響,臉頰腫得跟豬頭似的。

紀凱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怒呵道:“傅月蘭,你是真想打死我,你這個潑婦!”

“你能背叛我、背叛整個家庭,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行徑,我為什麼不能打你。”傅月蘭眼眶含淚,嘴唇都在顫抖,整個人的情緒都很失控。

她以為他們婚約近三十年,一路扶持著走下來,會一直白頭到老。

結果今天,現實給了她沉重一擊。

若非紀明薇提前給她暗示,讓她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她恐怕在見到眼下這一幕時,會情緒失控得當場昏死過去。

“紀凱,你這個畜生,做出這種事情,你對得起誰!!!”她幾乎是聲嘶力竭的質問。

“嘖,你這黃臉婆真是夠了。”就在這時,林婉婉也套好了衣服走出來,單手挽著紀凱的胳膊,得意得叫囂道:“要不是你這個妻子、母親當得不夠稱職,阿凱怎麼會選擇我!怪只能怪你自己沒用,連一個孩子都教育不好,差別對待,還傷害了清甜,你可真夠失敗的。”

紀母雙目血紅,那雙眼中帶著嗜血的恨意,像是要將她活剮了一樣。

“怎麼,我說錯了嗎?你這副樣子做給誰看,你以為我會怕你,還是覺得我打不過你?”林婉婉滿臉嘚瑟,越說越來勁,“你這個丟人現眼的潑婦,居然連自己的丈夫都看不住,你活該——啊!”

一桶冰水迎面潑來。

灑了她一臉、一身。

甚至有冰塊直接砸到了她的腦門、臉頰、鼻子上,疼得她嗷嗷慘叫,渾身哆嗦,連連跳腳。

她身旁的紀凱更慘,本來就光著膀子,這一桶冰水過來,凍得牙齒打顫,嘴唇青紫,跟只落湯雞沒什麼區別。

“你自己愛犯賤,上趕著給老男人當小三就算了,敢羞辱我媽,你也配?”紀明薇手裡提著水桶,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轉頭看著臉色鐵青的紀凱,諷刺道:“人和畜生的區別就是,人懂得剋制,畜生卻只知道發情,看來你屬於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