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似水一直都是白的標籤。

“我覺得…或許有什麼隱情也說不定。”

君麻呂冷靜地分析著,緊接著又想起了當初慎二所說的話――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的弟子了。還有,我給你們的任務就只有一個――殺了我。

還有那句――雖說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讓自己死去的方法是什麼……

“雖然不知道所謂的隱情是什麼,但是這個如果是老師他所期望的事情的話,即便只有我一個人我也不會放棄的。”

“你們兩個…”小香磷有些無語,隨即又輕輕地嘆了一聲,“先不說能不能辦到那種事情,即便真的能做到,你們兩個真能下得去手嗎?”

此話一出,白跟君麻呂都沉默了。

“是吧?”

小香磷坐起身來,接著說道:“反正我是覺得即便真有那麼一天我可以做到我也沒辦法下手,即便是老師所期望的也做不到。”

“也或許…”

白突然想到了什麼,是跟自己第一次相遇之時老師所說的話:從今天開始,為父報仇殺了我,就是你的人生意義。

白接著道:“…老師他就是因為這種事情才收我們作為弟子的,或許會感到不捨,但是隻要是老師所期望的事情,我就會去做。”

“嗯,我也是。”君麻呂點點頭。

看著統一了戰線的兩人,小香磷知道這種時候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這兩個人已經完全鐵了心地要努力完成任務了。

“隨便你們吧,反正我覺得即便到最後我們也無法打敗殺老師,他太強了。就連門師傅也經常說,老師他或許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存在。”

香磷話音剛落,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回過頭便發現有個比自己矮上一丟丟的身影正站在帳篷前。

“這個話題暫時先到這裡。”

小聲地提醒了這麼一句之後,香磷轉身開啟了帳篷的拉鍊,看著表情有些失落的我愛羅問道:“假…我愛羅,你還沒睡?”

“你們在聊什麼呢?”我愛羅問。

“沒什麼沒什麼,你不睡覺嗎?”

我愛羅搖了搖頭,隨即沉默了。

看著不說話的我愛羅,三小隻也滿是疑惑,這位小夥伴兒怎麼像是有心事一樣?

不過沒等三小隻開問,像是終於下了什麼決心一般的我愛羅開口問道:“為…為什麼安利先生他不讓我也喊他老師呢?”

“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殺老師他就沒有準備收你為徒啊。”香磷想也不想地作答。

“這樣啊…”

我愛羅眼中閃過一抹濃重的失落,在這樣的年紀,可能還不太明白這種差異是因為什麼而產生的。

相比起直來直去有什麼話就會大咧咧地說出來的香磷,白要委婉許多,只見白溫柔地開口說道:“老師他有自己的想法了,而且成為老師的弟子,在某種方面也是很殘忍的一件事,我想老師他也是為了你好。”

“不是因為討厭我嗎?”我愛羅問,怯怯的委委屈屈的表情讓人有些心疼,“因為在村裡的時候大家就都很討厭我…”

“就你這樣的性格懦弱還經常哭,一點兒也不像個男孩子的男生,當然會被討…”

香磷話還沒說完便被白一把捂住了嘴,在不會看氣氛這一點上,香磷的等級真的是越來越高了。

“別瞎想,這裡沒有人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