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這一吻的亂菊,一臉挑釁地看著夜一:“這下,我領先了。”

啪嘰一聲,夜一腦門上爆起一條青筋。

如果沒有這個女人的話,自己已經拿下了!

淦!

“還沒有哦,我今天陪他睡了一整天呢,他睡覺的時候我可是做了很多很多事呢~~”

看著彎著眼睛皮笑肉不笑的夜一,亂菊看了眼還在床上躺著的大病初癒的宮騰,然後一把扯掉衣服鑽進了被窩中。

夜一也不甘示弱,扯掉剛剛穿了一半的緊身衣也鑽了進來。

“你們兩個到底想幹嘛?給我滾出去!

“我受傷了,動不了。”亂菊說,還指了指自己額頭上的傷。

“我今天被你傳染了,現在感冒發燒也動不了。”夜一說。

“騙誰呢!滾出去啊笨蛋們!”

“聽我說啊,今天來了個十刃,好可怕啊,他還想用針扎爆我呢,差點兒就被他得手了。”

亂菊作出一臉的擔驚受怕,然後一把抱住了宮騰的頭,噘著嘴說:“那個時候真的好害怕啊~”

“放...放開我,呼...呼吸不上來了...”

“哈哈哈,沒有扎爆可真是太幸運了。”

夜一彎著眼睛,眉眼帶笑,卻給人一種極為恐怖的感覺。

同時也不甘示弱,從身後直接環住了宮騰的腰,將身子緊緊地貼了上去。

“哎呀呀,感冒了好難受~”

“難...難受的是我...呼...呼吸不...不...”

就像這樣,愈演愈烈,澀氣度再次飆升的三人間的愛情喜劇今天還在繼續。

因為年紀較大的原因,這倆女人在調戲宮騰的時候,那是一點也不含湖。

……

當宮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房間裡已經恢復了安靜,輕柔的晚風在房間裡微微飄蕩,鬧騰了不知道多久的亂菊跟夜一都睡著了,發著輕輕的鼾聲。

感覺到殘留著的微弱靈壓,宮騰坐起身來。

淅淅索索的動靜精動了夜一。

看著正穿著衣服的宮騰,夜一小聲問道:“大病初癒,你準備一個人去哪裡?”

“出去散散步,別跟來哦。”

……

被烏爾奧奇拉威脅,只能向一個人告別的少女井上織姬,含著淚花,不捨地站在一護的床邊。

講真,這種給人一種走路經常會撞到電線杆的天然角色現在是真的不多見了。

織姬更是天然角色中的典中典。

“真是服了,有困難找老師這句話都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卻總是被學生們當做耳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