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床上,傷勢被自己簡單緊急處理了一下,全身上下扎滿了繃帶的巴澤特,很是自在地坐在一旁的書桌前牽著二郎腿的慎二,品著剛剛找到並泡好的紅茶。

不愧是擁有西裝麗人之稱的女人,哪兒哪兒都完美。

慎二心裡也是讚了一聲,因為鍛鍊的關係,巴澤特的身上除了那不太科學的咳咳,沒有一分多餘的贅肉,美感十足。

當然,就只是欣賞的目光而已。

巴澤特,Fate世界裡為數不多的可以徒手撕英靈的女人,魔術協會之中的當代最強執行者,被麻婆坑了的在第五次聖盃戰爭連面都沒漏的女人,以及...

傳承保菌者,是跟自己那生下自己便死去的被髒硯評價為路邊三流魔術師的女兒的保菌者的媽媽完全不同的存在,或者說真正強大的存在。

要怎麼利用這個女人,在看到巴澤特的那一刻,慎二便有了好幾個想法,或者說在沒見到巴澤特的時候便已經想好了。

首先是這一次的聖盃戰爭,她與偷稅之人言峰綺禮的恩怨,應該能幫準備暗地裡做些什麼的自己吸引不少注意力。

對於慎二來說,這場聖盃戰爭之中,其餘人根本無所謂,需要防備的就只有麻婆而已,畢竟那邊有個能一夜結束聖盃戰爭的金閃閃。

再來就是......慎二覺得只要將來自己的力量暴露,那麼總有一天會被時鐘塔(魔術協會)列為“封印指定”,所以能在魔術協會有一個眼線的話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若是這女人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呢?

【連個女人也降服不了的男人可是沒有資格登頂帝王之位的。】

“閉嘴。”

說罷,慎二翹起二郎腿,支著下巴凝著眉思索了起來。

說實話,能讓巴姐老老實實聽話的方法,慎二還真有不少,不過就慎二看來,那些方法並不是太...人道,自己也並不是很喜歡,比如噬心咒什麼的。

雖然趁人之危這種事,慎二真的幹得出來,但是好歹是被自己玩過(的遊戲中)的女人。

如果可以的話,慎二還是希望能用計謀利用這個本質跟士郎有點像滿是矛盾的女人。

還有,在看到巴澤特的那一刻,慎二有些詫異。

因為巴澤特被奪走令咒的時間似乎比原著要早很多天。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原著中巴澤特這時候應該是剛剛召喚出Lancer沒多久,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屋內的一些生活痕跡昭示著巴澤特最起碼在這裡生活了至少三天。

這也就意味著巴澤特比原著中還要早到冬木市一段時間,只是自己沒有注意到罷了。

......

清晨。

昏昏沉沉的意識漸漸清醒,還未睜開眼睛,巴澤特便感覺到了光亮與清新的早間空氣。

覆蓋於全身的知覺也在一點點上線。

疼痛,全身的疼痛,尤其是左臂那幾乎難以忍受的疼痛感,痛到讓自己窒息,不過…也算是個好訊息,畢竟能感覺到疼痛說明自己還活著。

再加上有些刺眼的光亮以及清新的空氣,無亦不例外的宣告著自己還活著的訊息。

“疼...”巴澤特輕喃了一聲,並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看著這熟悉的房間天花板,巴澤特知道,自己還在雙子館之中。

難道說自己昨天撐下來了嗎?巴澤特心中疑惑,同時想到了昨天那個將自己抱起來的藍髮少年。

那個難道是夢嗎?自己在最後一刻自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