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者的使命是什麼?

saber曾經這樣追問過自己,並最終得到了屬於自己的答案。

從者的使命就是戰鬥!

以及,在沒有戰鬥的時候,為了不知何時就會到來的戰鬥而積極準備,為了能夠充分完成自己的使命好好的休養生息!

所以,吃飽喝足以後,saber也是有點兒睏倦, 想著這種時候如果能來個枕頭跟被窩什麼的就好了。

“saber,在開作戰會議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犯困…”

衛宮宅的客廳裡,剛剛結束了深夜一餐的伊莉雅,扶著自己的額頭無奈出聲提醒。

聞聲,saber才瞬間驚醒!自己剛剛因為這個世界計程車郎製作的料理還有這個熟悉的環境以及料理那熟悉的味道,差點兒都忘記了真正計程車郎還在敵人的手裡了!

淦!大意了!

saber握緊拳頭,咬著下嘴唇心裡痛罵自己竟然這般大意, 竟然因為這種過於熟悉的壞境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以為自己現在還是在原來的世界什麼的!

明明士郎現在正在敵人的手裡備受折磨,說不定敵人連鞭子老虎凳辣椒水什麼的都給用上了!

士郎,等著我!我絕對會來救你的!

見saber回過神來,伊莉雅也是再一次地向著桌前的眾人開口:“那接下來,就是那位只聞其聲未見其人的大流士了,說實話,那個人的聲音給我很不好的感覺,或許他才是最大的威脅。”

經過一個晚飯的時間,已經將事件的前因後果全部瞭解清楚的凜也是捏著下巴分析起來。

“確實是無法想象竟然有人專精於置換魔術甚至還能將置換魔術給運用到這種程度,作為家主,那位自稱恩茲華斯家主的大流士確實應該注意一下。”

說到這,凜也是看向了士郎:“衛宮君,這裡的人裡面,參與過恩茲華斯組織的聖盃戰爭,並打敗了他們所置換出來的人偶並最終取得勝利利用聖盃將美遊送走的你,應該是最瞭解恩茲華斯的人了吧?”

“或許是這樣吧。”巨俠說道,隨即也是認認真真地搖了搖頭,話鋒一轉:“但是,我也是第一次聽到大流士這個名字我所知道的恩茲華斯現任家主應該是名為朱利安·恩茲華斯的與我年紀相同的男生。”

“什麼?!”

在場所有人為之一驚。

衛宮巨俠默默地點頭, 極為認真地接著道:“而上一代的恩茲華斯當家,是朱利安的父親,名為扎卡里·恩茲華斯,也是我上一次參加聖盃戰爭的最後一名對手。”

“等下!”凜突然想到了什麼,也是趕忙問向衛宮士郎:“上一代恩茲華斯當家…也就是說已經死了嗎?你剛剛才說過參與聖盃戰爭的人都是死去的人被置換魔術所製作的人偶的!”

“嗯,沒錯。據我估計,朱利安的父親是在十年前的那場災難性中喪生的。上次的聖盃戰爭中,跟置換了他的意識的人偶戰鬥的最後,他曾拜託我朱利安的事情,不過卻沒有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凜、伊莉雅、露維婭以及巴澤特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也是發現了彼此眼中的凝重之色。

“看來事情稍微有些複雜呢。”

伊莉雅開口,巴澤特緊接著也是接過話來,緊鎖著眉頭道:“我們闖入恩茲華斯的工房的時候,說實話,並沒有見到你嘴裡所謂的朱利安·恩茲華斯。如果這個人也存在的話,我們的敵人可能又會多出一個。”

“兩個人都自稱自己是恩茲華斯的家主,一個名為朱利安,一個名為大流士,傳承千年的魔術家族, 千年不變的夙願, 還有棘手的置換魔術…”

聽著露維婭捏著下巴小聲的分析,機智過人的伊莉雅突然想到了什麼。

“難道說!”

“怎麼了?伊莉雅?”saber問。

“確實呢,確實應該存在那種東西呢,不存在那樣的東西的話確實不合理呢,還真是意外的相似呢,呵呵呵…”

看著低著頭自言自語的伊莉雅,在場所有人都不理解對方此時的反應是怎麼回事。

稍微整理了一下心中那有些複雜的心情之後,伊莉雅才抬起頭來,緩緩地道出了自己的猜測與構想。

簡單來說,就是所謂的大流士·恩茲華斯對於恩茲華斯家族來說,可能就是類似於另一個世界中愛因茲貝倫家的阿哈德一般的存在!

其作用就是將家族的夙願傳承給恩茲華斯一代又一代的繼承人,嚴防夙願會因為時間流逝的關係被扭曲或者消逝!

畢竟,如果沒有這樣的時不時地來提醒你夙願的存在的話,千年夙願這種東西是很容易被時間所扭曲的!

就像某個曾活了五百年的人一樣,在沒有人時刻警醒的情況下,最終還是扭曲並遺忘了自己那真正的夙願!

某個第二魔法師弟子的家族也一樣,短短的不到兩百年的時間也將救贖全人類的夙願扭曲成了前往根源的自私願望!

“這麼說也有道理呢。”凜點了點頭說,不過隨即也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過說回來,伊莉雅,你最後舉的那兩個遺忘了夙願的例子怎麼有些耳熟呢?”

“阿拉~看來遠坂家的當主還是有那麼一點自知之明的呢~”

看著彎起眼睛,滿臉帶笑的伊莉雅,凜最終還是強忍下了心頭欣慰的對方的諷刺而萌生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