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澤特沒有答話,而是默默地別過了通紅的臉。

“巴姐你總是繃得太緊,這樣不太好。”

慎二接著說, 同時心裡也是對這個女人的那種內心各種矛盾組成的銅牆鐵壁(盔甲)無可奈何。

“有點熱!我…我要洗一下!”

巴澤特慌里慌張地說,緊接著便伸手推開了站在浴室門口的慎二。

……

客廳裡,慎二正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翻看著兩張蒙著灰的好幾十年前的報紙讀物。

“六十…啊不,七十年前就有保健品詐騙嗎?還有什麼…私奔?”

看著報紙上那條什麼為了真愛富家小姐跟窮小夥私奔的新聞,慎二的表情愈加怪異了起來。

第三次聖盃戰爭的參戰者愛德菲爾特的那對雙胞胎裡被雙馬尾的爺爺泡走的那姑娘不會就是看過這個新聞才下定決心了吧?

“嗯?”

正在胡思亂想的慎二突然又驚覺了什麼,抬起頭來便發現Rider此時站在自己面前,冷冷地看著自己。

“是Rider回來了嗎?是外邊有什麼情況嗎?”

浴室方向傳來巴澤特的聲音。

壓根就沒離開的Rider說辭早已想好,想也不想地便作答:‘沒有,解決完Caster之後,三方便分道揚鑣回去了,街上也並未發現其餘從者。’

“這樣啊,那麼看來今晚的冬木市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了。好吧,今晚你也休息一下吧,Rider。”

‘嗯…’

巴澤特並不知道,此時的慎二正在拼命地抵抗自家從者。

可憐的慎二,即便是沒有在外邊兒遭遇到從者,也依舊沒能擺脫被……

「你瘋了?!」

「巴姐還在呢!」

其實慎二革命未能完全成功這件事,剛剛始終站在房子外、面對滿是各種深深的指甲劃出來的劃痕的牆壁、面無表情的Rider是不知道的。

……

洗了大概一個小時澡的巴澤特,來到客廳之後,依舊不太敢面對慎二的臉。

留下一句「今晚好好待在這裡,可以找個客房睡覺,早上再回去以後」便逃也似地回了臥室。

站於沙發一旁的Rider輕舔了一下嘴唇,挑釁之意絲毫不加以掩藏。

就像是在說:平時不是挺厲害嗎?剛剛怎麼就被自己給拿捏了呢?

慎二對此不以為然,嘴裡甚至發出了嘖的一聲,小小的一次失利對於慎二來說壓根無可厚非!

你贏了我一次,但是在那之前我已經勝了你無數次!而且今後也會一直贏下去!

在這兩米見方的戰場上,自己就還沒有怕過誰!

開始重新擺兵佈陣的慎二輕輕一笑,對其傳音道:「放心吧,Rider,我連隔音結界都不會設下的,看看究竟是誰會先認輸…」

傳音入耳的一瞬間,Rider就慌了,因為聽得出來,對方確實要動真格的了!

自己剛剛千不該萬不該驕傲自大的!

“唔…!”

Rider剛想開口服軟便被強制拉到了戰場之上!

完了,芭比Q了……

總之,命運之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