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都,一片無人的爛尾樓。

一個無人小巷裡,Rider正低頭享受著自己的“午餐”——某位不知名的雖然不知道從事什麼行業,卻能從穿著打扮看出來家境並不是太好,在二月份連條褲子都穿不起的小姐姐。

不過剛剛吸食了兩口,Rider便鬆開了這位被催眠的小姐姐。

不知怎麼回事,Rider總覺得今兒個這血的味兒不正,明明以前鍾愛這種味道的!

為什麼吃到嘴裡總覺得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滿足感呢?

當然,Rider並不知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句諺語,如果知道了可能就不會感到困惑而是在心裡痛罵那個讓自己入奢的罪魁禍首了。

稍微思考了幾秒鐘後,Rider將這位只是被催眠正做著那什麼夢的又被吸食了幾毫升血液的小姐姐輕依靠著牆,輕手輕腳地放在了一旁的空地上。

知道這個小姐姐最多也就睡半個鐘頭,在夢裡發洩完最近積攢下來的工作壓力就會醒來,所以Rider也沒準備解開催眠而是選擇直接離開。

不過就在這時,Rider突然感覺到了從者的氣息!瞬間便喚出了自己的雙釘回頭看向來人並警戒了起來!

看著隨時準備動手的Rider,在小巷口顯出身形的Archer抱著手道:“冷靜一點,Rider,我不是來打架的。我想問你有興趣合作嗎?”

“那是Master的事情,跟我無關。”Rider言簡意賅,也並沒有收起武器。

“那就麻煩你轉告給她,有沒有興趣合作一起對付Berserker。她應該很感興趣的,畢竟……只依靠個體,這場聖盃戰爭沒有人能夠對付得了Berserker。”

Rider皺起眉頭:“你的御主……不是正在跟Saber的御主合作嗎?”

“那也只限與在對付Caster的時候,我只是在為Caster被打倒之後的事情提前做考慮而已。”

略微思考了一下下,Rider應下:“我會轉告給我的Master的。”

……

下午兩點鐘。

好不容易從大河的嚴防死守之下逃出學校的慎二,剛剛溜回家開啟車庫,還沒給摩托車插上鑰匙便被Rider喊停。

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的慎二,在聽完Rider關於「Archer向己方提出了Caster被打倒之後的合作意向」的報告之後,臉上的怪異表情欲漸濃郁了起來。

我又不是你的御主,你跟我說這個幹嘛?

慎二疑惑不解,不過緊接著又想到了什麼:難道說是因為對方是自己讓巴姐照料過的遠坂家的小姑娘,所以巴姐讓Rider過來詢問一下自己的意見?

“這種事情讓巴姐自己定奪就好,間桐早就跟這些事沒有任何關係了。”

沒有關係?

Rider的心思活泛了起來。

說沒有關係是不是在提醒自己,這位Master(慎二)認為還沒有到動手的時機所以暫時還不準備動手,而是讓自己繼續扮演巴澤特的從者並且不能露出破綻來?

一定是這樣了!

想通了的Rider輕點了點頭。

兩分鐘後,看著依舊立在一旁的Ridee,慎二剛想開口問對方怎麼還不走的時候,對方啪的一下!很快啊!

……在自己面前蹲了下來,伸手就開始解自己的愛馬仕!

“喂,等會兒!真不行!最近我要保持超高效的精力!第三要素跟生命力一點兒都不能浪費的!”

Rider停下了手頭的動作,抬起頭用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面對著慎二。

“巴姐的魔力已經足夠了吧?”慎二撇著嘴很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不過下一刻卻又警覺Rider竟然再一次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