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姐?”櫻歪了一下腦袋,有些疑惑地看著慎二。

“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巴澤特做了一個自我介紹,“是魔術協會派來的聖盃戰爭的參與者,從者是...”

“已經夠了,巴姐。”慎二笑著打斷了巴澤特。

明白慎二意思——即不想讓這位妹妹跟聖盃戰爭還有魔道世界再扯上關係的巴澤特沉默下來,沒有再接著往下說。

“櫻,當做我老媽那邊的遠房親戚就可以了。”

“哎?哥哥的媽媽那邊的親戚...”櫻露出幾分的驚奇表情,也不禁地更加仔細地打量了巴澤特幾眼。

其實從看到巴澤特的第一眼櫻就確定了,這個個子高高身材姣好卻總是冷冰冰的女人正是哥哥最近經常接觸的女人。

身上的氣味也正是最近幾天哥哥的身上所染上的氣味。

不過如果是親戚的話,或許......不!還不能放鬆警惕!

“可以了,櫻。晚飯後教給你更改過的偽臣之書的新咒語,已經可以開始了。”

“但是...新的咒語需要形式上的血親契約,現在除了哥哥你以外...”

“沒問題,稍微動點手腳就可以了。”說著,慎二看向了一旁的巴澤特,“巴姐,把左手伸出來。”

知道是準備轉移令咒的巴澤特並沒有多說什麼便伸出了左臂,與此同時,慎二也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並從兜裡掏出了一把摺疊小刀。

銀光一閃而過,巴澤特的手背與慎二的手腕幾乎同時被劃破。

血不斷地從慎二的傷口處滴落到巴澤特的傷口處。

“可以了,櫻。”

“我知道了。”說著,櫻抬起了手背印有類似於三片櫻花花瓣的令咒的左手並閉上了眼睛。

同一時間,櫻手上的令咒綻放出了顏色如同鮮血一般鮮豔的刺眼亮光!

&nmand(命令)!

祭之令咒、吾之魔力

訴魔力之源變更!

隱於血契之中!”

話音落下,櫻便感覺自己身體裡的與Rider那一直連線著的通道突然斷開了,就像是突然失去了某個剛剛開始習慣的器官一般。

同時消失的還有自從得到令咒就開始的灼燒與疼痛感。再接著便是一種大半魔力憑空消失的無力感與虛弱感。

當下便眼前一黑腿下一軟。

不過好在慎二就在身旁,右手一拉扶住了櫻,而手上令咒完全消失的櫻也順勢貼在了慎二的胸膛,閉著眼睛淺聲細喘。

嗯……哥哥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原本從慎二左手手腕上傷口處滴落的鮮血也開始噴湧,同時紅光大作化作一道道血色的符文鑽入巴澤特的手背傷口處。

花瓣狀的令咒在慎二手背一閃而過,緊接著便開始在巴澤特的手背一點點浮現。

在這個過程中,Rider感覺到了自己的御主先是被更改為慎二緊接著又被更改為巴澤特並最終穩定下來。

通道一點點地建立起來,在慎二失去了大約五百cc的血液時,巴澤特與Rider之間的契約與通道終於完全建立起來。

感覺到自巴澤特而來的那穩定且充足的魔力供給,Rider心裡也不禁讚了一聲——這位新的御主確實是一位很出色的魔術師。

當然,給Rider感覺最深刻的是途中自己的御主被切換為慎二的那一瞬間,雖說兩個人之間的通道就只出現了一瞬間,但是還是隱約覺察到了慎二外表之下隱藏起來的強大精神或者說靈魂!

看著收起手的慎二,Rider心裡多了幾分的安心:......由他來守護櫻的話,自己確實就不必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