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Rider還是沒有接著往下問,即便是心裡真的好奇也沒有接著往下問。

“好了,”慎二拍了一下一直依偎在自已身側的櫻的腦袋,“去洗一下然後準備休息吧,一直以來的一些痛苦以及悲傷,從今天開始便全部結束了。”

“哥哥...”櫻抬起頭來,冷不丁地開口,“哥哥會嫌棄我髒嗎?”

“啊,當然了。”慎二不經思考地作答。

看著慎二那一臉的理所當然,櫻的表情僵住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只見慎二豎起一根食指接著說:“雖說眼淚這種東西在體內的時候很乾淨,但一旦流淚,就會附著灰塵,摻雜很多細菌,更不用說你現在都哭成了小花貓。還有,你剛剛是不是連鼻涕都流出來了?啊啊,我的衣服可怎麼辦啊~~”

撲哧!

看著慎二那裝出來的一臉嫌棄,櫻禁不住笑了出來,並蹭了蹭慎二的肩膀。

“哥哥壞心眼。”

“櫻,你剛剛是不是又流鼻涕了?現在故意蹭在我身上了對吧?”

“才沒有!”

“那我的肩膀上怎麼有黏黏的東西?”

“根本就沒有!哥哥真是的!”

“啊,抱歉,好像是之前我自己抹上去的。”

“哥哥——!!”

......

趁著櫻去洗澡的時候,慎二再一次地在沙發上擺弄著膝上型電腦,處理一些手頭的事情。

慎二一邊瀏覽著膝上型電腦上的檔案,一邊開口:“櫻的身體因為長期受到刻印蟲影響的關係,即便是現在刻印蟲已經全部被清除,但是想要發揮出她原來作為魔術師的才能,還需要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來調養。

也因此現在你能從櫻身上獲取的魔力少之又少。從者是藉由御主的魔力在現世現身並活動的,也就是說你現在並不能發揮真正的力量。”

Rider問:“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去外邊獲取魔力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慎二頭也不抬地答道,“我並不希望看到因為聖盃戰爭的緣故牽扯到普通人什麼的。而且說實話,現如今這場聖盃戰爭,我跟櫻都沒有參戰的意願。現在重要的是你的意願,若是你想參與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一些微不足道的問題讓你參戰。”

“你...”Rider眉頭微微皺起,“為什麼要幫我?”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若是有願望的話,只是這麼待著這裡閒著可能會不甘心罷了。當然了,你想要實現的願望我也不會過問。”

Rider沒有回答,而是細細的在心裡思量著,面前的這個雖說看上去還留有些稚氣實際上說話做事滴水不漏的大男孩,總覺得有些深不可測。

儘管知道對方沒有說謊,但是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可以偽裝十年隱忍十年的傢伙,絕不可能簡簡單單就被自己看透。

至於慎二說的對聖盃不感興趣也沒有想要實現的願望什麼的,Rider持半懷疑態度。

這個世界上誰都會有想要實現的願望,面對可以實現一切願望的萬能許願機,這個大男孩表現的太過於淡然。

這很明顯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