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

聞熹伸手。

張琚想不給,也在男人兇光畢露的眼神裡接連挫敗,把東西物歸原主。

聞熹開啟盒子,常見的黑絲絨裝飾,佛珠懸掛在裡面,一條紅穗子。

挺好看。

有點讓他修身養性那調調。

聞熹摸了半刻下巴,最後得出來一個結論:「你說,她是不是警告我,讓我別找女人?」

「……」張琚系安全帶的手一頓,白了一眼,「我倒是覺得,她可能會讓你斷子絕孫。」

最近他新追了一個小明星。

就是演那種典型宮鬥劇的,在裡面,這種帶氣味的珠子都能讓人不生不孕。

張琚目光微微深了些,提醒道:「女人心海底針,你小心點,周初那性格虎得很。」

聞熹扭頭當沒聽見,一手將珠子套手上。

男人的手不近似冷白皮,是常年日照下的手,青筋盤虯,指關微屈,又長又有力,兇狠的悍匪氣自然而然透了出來。

現下又被一圈佛珠圈著,這股子氣倒少了點。

張琚:「還挺好看的。」

聞熹隨手將盒子拋給了張琚,淡淡道:「還行。」

張琚懶得搭理他口是心非,抬掌搭在方向盤上,準備驅車出去。

聞熹垂下眼觀它。

他就像是被周初圈住的獵物。

一隻手舉在聞熹的面前,晃了晃。

「醒醒,你看它多少次了?」

聞熹:「有事就說。」

張琚:「老太太定的是票吧,這兩天打算去哪。」

「哪也不去。」他頓了頓,發現這句話好像有歧義似的,補充了一句:「跟老太太談談心去,住老宅。」

和聞熹小時候和老太太‘幹架“一模一樣,講不通,就乾脆給老太太當跟屁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