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熹覆身傾上,手心裡的冰冷物什烙在手腕皮肉裡,是鑰匙。

他的呼吸擦過面頰,悶聲笑開:「猜到了嗎?」

「鑰匙。」

「聰明。」他從容不迫的像是換了個人,只點火,不解決。

聞熹:「上一次你失蹤之後,我就複製了這個房子裡所有的鑰匙。」

周初眼尾欲迎還拒,呼吸難嚥,「你想告訴我,你很坦白?」

「一部分。」聞熹眉梢懶洋洋挑開,不留餘力地燒過周初裸露在外的肌膚,「我不會隱瞞你,所有,包括我知道的,所以我想你對我坦白。」

與之而下的,是他帶著滾燙體溫的吻。

周初一怔,驀然扭開了頭。

「不可能。」她擲地有聲。

聞熹沒打算跟周初硬碰硬,自然沒打算接這個話茬,不然到時候脾氣一上來——

他想想都腦子疼。

男人單手將她從吊椅裡抱起來,他蓄意掂量了一會,把她掂得臉紅。

聞熹笑道:「你之前可不是這樣。」

他的眼神意味深長,在品味以前每一回都主動的女人。

周初:「別廢話。」

說著,男人猛然一個抖動。

他差點把她拋了出去,把人嚇得面色半白,指尖緊緊搭在男人寬厚的肩頭,生怕被她丟下去。

「怎麼,不喊了?」聞熹懶洋洋的。

周初氣得橫眉冷對,「放我下來。」

聞熹偏首逡巡了眼臥室,抬手拉開衣櫥的門,又從中抽開一個抽屜,裡面滿滿的貼身衣物。

他隨手拎了一件,再回過頭來看周初,遊刃有餘問道:「說什麼,再說一遍?」

周初就像是被聞熹摁住命運後頸的鵝。

她張了張口,只能閉上。

聞熹這下可算是滿意了,他單臂抱著她關上窗,然後,肆意燎原。

約莫過了幾個小時。

聞熹半個身子躺在床上,他語調慢慢。

「我有件事跟你說。」

周初語氣格外惡劣:「說。」她頓了頓,又不上句:「床上的,你就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