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初(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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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沒?」男人嗓音裡透著一股風雨欲來的悶。
張琚正打算睡個回籠覺。
昨夜玩得太晚,壓根起不來,眼皮都睜不開。
他含糊打著哈欠,「沒,我困死了。」
聞熹摸著溼漉漉的翡翠表面,平滑又圓潤。
他直接又剖白的道了出來:「她沒收。」
張琚驟然從夢中驚醒,他瞪大了眼睛,坐直在床上,想到不久前自己拍下的翡翠,心下有了不祥預感。
吞了吞口水,張琚問:「什麼沒收?」
聞熹擰眉,「你說呢?」
張琚訕笑:「等我,我馬上到。」
他顧不得睡覺,隨手拎了衣服穿起來,出門前還摸了兩把頭髮,捋順,看上去整個人精神整潔了不少。
剛到門口時,門沒關。
空蕩蕩的別墅裡,只有聞熹一個人,他坐在沙發前,手鐲擱在一個紅絲絨的盒子裡。
張琚看著桌前的手鐲,他倒吸一口氣,說話都難得磕絆了。
「真沒收啊?」
聞熹抖了抖煙,搖頭:「沒收。」
張琚不理解,按道理來說,是個女人都會對禮物感到心動。
靈光一閃,張琚驟然想到了什麼:「你沒給人套上去?」
男人眼神驟厲,整張臉陰沉沉的,他碾滅了最後一支菸。
一個菸灰缸直接甩了出去,煙燼散落,隔著張琚的身側擦過凌厲的風。
他冷冷站起來,反問:「你出的什麼餿主意?」
張琚古怪一笑。
看樣子聞熹是給戴上去了,不過又被周初自己脫下來了。
琢磨到這點透透的意思,他跨過屍體四落的菸灰缸,步步靠近聞熹所在的沙發。
張琚:「別生氣,指不定是周初撞見你出軌的氣還沒消。」
那雙眼裡的冰冷從眼前閃過,沒有愛意。
聞熹咬著後槽牙,鼻腔哼笑了一聲,陰陽怪氣的。
他陰惻惻瞥著張琚,問:「你在女人床上學到的伎倆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張琚不服氣:「是你自己操作不行,怎麼能怪別人。」
聞熹挑了挑眉,一腳踹了過去。
張琚一躲,嘿嘿笑:「別惱羞成怒啊。」
油腔滑調,渾水摸魚,一聽又有什麼主意了。
聞熹的臉色稍稍緩和,他睨了眼,「別放屁,你又有主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