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之後好了,我自己去見她。」

張琚吊兒郎當的臉倏然肅冷,「既然知道好面,就別搞什麼戀愛腦,像個女人婆婆媽媽的,走到人面前還不會張嘴,只會一個勁兇人家,還搞背地裡奉獻那套,除了自我感動,你還能得個什麼?「

聞熹掀眼,「你罵我呢,還是罵自己呢?」

聞熹對張琚那點事情知道一清二楚,比如心上有個白月光,追,沒追成。而其中最主要原因就是,張琚那時候悶,到人面前就結巴,只會背後當舔狗,結果就直接被拒了。

這件事被聞熹取笑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入了伍,才停下來。

張琚一聽繃不住了,笑罵了聲:「去你的。」

聞熹努了努嘴,暗示著張琚,明顯惦記著門外的人。

張琚:「別後悔啊?」

聞熹隨手拎起一個杯子砸過去,「別婆婆媽媽的。」

張琚氣笑了,氣沖沖就往門口走。

周初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寒風獵獵,凍得腳尖都在發冷。

鐵門哐拉聲響起,張琚笑道:「怎麼有空過來了?」

周初:「聽說聞熹受傷了。」

張琚面色變了變,他緊緊盯著周初,「你從哪知道的?」

周初冷笑了一聲,「你不如問問聞熹那些好兄弟,我怎麼知道的。」

張琚暗叫一聲糟糕,他眼珠子咕嚕轉了一圈,「聞熹吧,他第一次有點容易不過腦子……所以跟蹤你的事情,就,那個什麼,他不是故意的。」

這就是間接承認跟蹤的事情了

不過看張琚現下面色和心情,聞熹一時半刻肯定死不了。

周初心下一鬆,掉頭跟張琚算起賬。

「行,我記著了。」她嘴唇豔紅著,一字一詞從牙縫裡單個往外蹦,「要是下回再看見這些人,我見聞熹一次,就扇他一次。」

看得張琚一愣一愣的。

周初還真給聞熹同化了,威脅人都是一套一套的,不過周初這話……

張琚還真不信聞熹能這樣把面子給周初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