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會發生什麼樣的危險。

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幫不上什麼忙,靠小嶽一個人,很難!

“西子灣?是去年剛建成的豪華小區麼?”秦子嶽問道。

西子灣那一片,全是江景房,挺有名的。

“對。”

秦子嶽想了想,點頭道:“可以嘗試一下,聽說住戶還不算多,你讓她準備準備。”

說完,便啟動汽車。

容浣溪則是開啟對講機,跟顧菱君聊了起來。

該做哪些準備工作,容浣溪都很清楚,畢竟經歷過的人,依葫蘆畫瓢就行。

西子灣位居啟明湖湖畔,雖然距離市中心不遠,但這一塊的環境綠化很好,人均佔地面積超大,不是那種鬧市地段,背靠青山,坐擁湖泊,風景秀麗,地段很不錯。

顧菱君自己有一家律所,很能賺錢,能在這裡買得起房,足以預見她的經濟實力。

她和容浣溪曾就讀同一所大學,但不是同一個系。

顧菱君就讀的法律,而容浣溪則是金融與行政管理。

兩人是在一次宿舍聯誼會上認識的,性情相投,交往漸密,後來成了朋友。

畢業之後,顧菱君入職一家律所實習。

而容浣溪,則是進入一家電子工廠做行政,靠著結識的人脈,幾年之後便出來跟秦子嶽的父母一起創業。

後來公司缺少法務,便將已經逐漸小有名氣的顧菱君拉了過來。

末日前,顧菱君的律所已經頗具規模。

至於容浣溪和秦子岳母親的關係,說來有些話長,早年間兩家曾是一個院的鄰居,容浣溪比秦母小十二歲,兩家的長輩彼時都是同一家國營化工廠的職工,常年工作不著家,容浣溪幾乎是秦母帶著長大的。

特別是容浣溪七歲那年的冬天,那時候秦子岳父母剛認識,在水庫約會,容浣溪也跟著秦母一起,卻貪玩掉進了水庫,差點淹死。

是秦子嶽的父母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她從水庫裡撈起來。

便是源於這次下水,秦母便染上了寒症,身體一直都不太好,特別是一到冬天,更難受。

也是因為這次的救命之恩,容浣溪心中一直都念著秦子岳父母的恩情。

那個時候的感情很純粹,這麼多年過去,容浣溪全都回報到秦子嶽的身上。

……

鼎新工業園。

祺盛玩具廠宿舍樓,天台。

“孫哥,你說吧,要怎麼做?”一個穿著衛衣,嘴裡叼著煙的青年男子,擦了擦手裡的刀,看著孫大海。

此刻。

在這天台之上,有將近二十號人,男性居多,全都席地而坐。

男人們臉色都有些疲累,手裡都拿著各式武器,有磨尖的鋼管,貼片,還有自己做出來的刀。

武器上還沾著血,明顯是剛結束一場戰鬥。

這裡是工業廠區,五金廠就有好幾家,打磨幾把武器是很簡單的事。

說話的青年名叫劉啟勝,就是斜對面一家五金廠的車間主任,平時為人就大大咧咧的,在一群哥們兒中間很有面子,末日爆發後,他第一個反應過來躲在辦公室,然後等稍微平息一點後,組織工廠裡的倖存者與喪屍戰鬥。

昨天晚上,透過無線電對講機聯絡到了孫大海。

孫大海將‘福茂五金廠’變成一座堡壘的事,告訴了劉啟勝,然後邀請他一起,想辦法將這座堡壘打下來,再不濟,只要能進去裡面,也是一件幸事。

兩人一拍即合。

早上,劉啟勝便帶著他手下的人,與孫大海等人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