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號中午,爵士抵達了菲尼克斯。

兩隊上一次交戰還是上賽季的常規賽,以前的恩怨不多,但那是以前,現在的恩怨挺大的。

上賽季老王一肘幹暈了郵差,將他幹出了腦震盪,那之後兩人再也沒有碰過面,這次碰頭場上場下會發生一些什麼,從媒體到球迷,誰有都興趣知道。

所以這場比賽的關注度很大,也得到了全美直播,同時央視也選擇了直播這場比賽。無數媒體趕到菲尼克斯,參加了爵士在酒店舉行的新聞釋出會。

郵差冷著臉坐在上面,額頭有一道七八公分長的醒目疤痕,讓他兇相畢露。

“小粟,那是鐵軍一肘撕開的,看到沒有?”記者堆裡的張合理向粟群介紹道。

“這傢伙好凶!‘

正好郵差的視線掃過,眼神不禁縮了縮,粟群小聲道。

這時提問環節開始,張合理趕緊舉起了手。

不過主持人沒翻他的牌,將第一個提問權給了abc電視臺的記者。

那記者問道:“郵差,上賽季之後你和老k再也沒碰過,這次你會和他有什麼..嗯,就是交流嗎?’

郵差馬龍心中冷哼一聲,多半年下來,他對那個中國佬的恨意並沒有一點減少,反而越發深沉濃郁,隨著那個該死的菜鳥奪冠,他的恨到了骨子裡。

“我會好好和他交流,讓他永生難忘。’

他一張口,聲音有若金鐵,充斥著冷硬與無情,還有陰沉與殘暴。

“糟糕了,明天的比賽有麻煩,這傢伙的肘子特別厲害,人稱鐵肘博士,上次鐵軍先下手為強,讓他吃了大虧,這次不知道他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張合理小聲急道。

“那怎麼辦?”粟群急道。

“涼拌,看鐵軍自己怎麼應付吧,我們只能提醒一下。”張合理道。

下一個問題,他又舉起了手,而這次運氣不錯,主持人居然指向了他。

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麥,他高興地問道:“你好,郵差....

“中國人?”郵差打斷了張合理的話問道。

“呃,是的。”張合理道。

“給我轉告老k那個該死的小子,他的好日子到頭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郵差兇狠地盯著張合理,話語極為冷酷。

張合理也不是嚇大的,回道:“郵差,你這是威脅嗎?’

“你隨便理解都可以,那是你的事情。”郵差冷聲道。

這個時候,王鐵軍正在總部的訓練基地餐廳裡,一邊吃著午餐,一邊看著電視節目。“老k,小心一點,他不會放過你的。”凱文約翰遜提醒道。

“嗯嗯!’

他一邊吃東西一邊點了點頭,心中卻在划算,這次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只有天天做賊的,沒有天天防賊的,與其時時刻刻防範郵差的暗手,不如先幹掉他。現在郵差擺明了要對付他,他不先下手,就被動了。

這個時候,爵士的釋出會結束了,

黑白雙煞一世好基友,住一間房,這時斯托克頓說道:“卡爾,那小子很壞,手也很黑,你下手一定要乘早,別像上次一樣被他搶了先。’

郵差馬龍一怔,忽然感覺額頭一疼,不由摸了摸橫跨兩道眉毛的那道巨大的疤痕,心中的恨意頓時如巨潮湧起,他不由重重地點了點頭

這次他要下重手,一次性解決那個該死的中國佬,一勞永逸,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才能讓他出了壓在心中的這口惡氣。

11月27號,比賽日。

比賽時間是八點半,傍晚六點半的時候,太陽隊的大巴車駛進了美西球館的地下一號停車場。

一般球館的一號停車場都是封閉的,專供使用球館的人與一些貴賓使用,今晚這裡就屬於太陽隊與爵士,還有一些貴賓。

太陽隊從地下停車場上來,一行三十幾人順著有些昏暗的走廊向主隊更衣室走去,轟隆隆的腳步聲在狹窄的廊間迴盪不休,就像軍隊在開拔一樣。

“老k,你準備怎麼應付郵差的挑釁?”隨隊記者漢默斯。拉里問道。

“我是一個文明人,我會勸他不要動粗,我能肯定那可不是一個好生意。”王鐵軍道。“你打算用什麼勸他呢?”拉里追問道。

他緊了緊鐵缽大的拳頭,笑道:“還能用什麼,自然用他最擅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