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離走過去,和傅時延一同往前走。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旁邊的宋叔神色怪怪的,就連溫子書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她不由皺了皺眉,等他們跟過來的時候,便不解地問道:“你們幾個這是怎麼了,表情那麼奇怪?還有溫子書,你捂著臉幹嘛,牙疼?”

捂著臉的溫子書,吸溜一聲,曖昧地一笑,“是是是,我就是牙疼,酸得牙疼。”

將離不解:“酸的?你吃酸的了?”

溫子書撲哧一聲,“觀主,我可沒吃酸的,我是吃到狗糧了,牙齒才酸了。”

將離咦了一聲,“你個好端端的人,吃什麼狗糧?”

溫子書愣了一秒,忍不住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觀主,你太可愛了,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啊?”

將離一臉的茫然和無辜,不知道溫子書這抽的什麼風。

看到她這表情,溫子書想起來,將離之前的反應。

沒準,觀主是真的不知道。

“很好笑嗎?”這時候,傅時延看了溫子書一眼,溫文爾雅地理了理袖子,“要是想笑,就在這笑個夠,不必上去了。”

溫子書聞言,笑意倏地收起來,連忙直起身子,拼命地搖頭,“不,不笑了,不笑了……”

傅時延看也不看他,直直地看向將離,道:“觀主,我們上去吧。”

將離哦了一聲,心想這些人還真奇怪。

瞥了溫子書一眼,將離便繼續往前走,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祖墳那邊的情況。

她懶得去管這些人都是什麼想法。

傅時延跟在將離身邊,腳步都是同步的。

注意到這一點,溫子書嘖嘖兩聲,撞了撞段劍川的胳膊,極小聲地道:“老段,你說三哥是怎麼想的?”

“有什麼可想的?這件事必然不能夠告訴宋叔,那就只能編造一個身份,三哥只不過是想要順利將觀主帶進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