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延沒什麼表情地道:“再哭,你往後就不要來了。”

夏新:“……”

傅總,你好殘忍。

夏新強行忍住眼淚,眼巴巴地望著將離道:“老祖宗,我,我不是有意要哭,我就是太,太激動了……”

將離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沒滋味的粥,“我知道,但你也不用這麼激動,橫豎我現在是回來了。我也聽說了,這幾年,你做得很好,驕陽觀現在名聲在外,論壇帖子你也在繼續更新,一切都很好,我很高興。”

她望著夏新,說得認真。

不像是開玩笑。

夏新怔了怔,突然有點臉紅,好像又恢復成當年那個少年。

但很快神色又恢復如常。

他似乎也覺得剛才大哭特哭,有點丟人,咳了一聲,正色道:“阿姐,那您什麼時候回道觀啊,我和吳大師都可想你了。”

將離還沒說話。

傅時延就不鹹不淡地道:“過幾天。”

夏新一愣,“過幾天是幾天啊?”

將離聞言,出其不意地踢了傅時延的腿一腳,對夏新道:“那什麼,明天我就回去看看,你別擔心了。”

夏新一聽,頓時喜笑顏開,連連答應下來。

傅時延蹙了蹙眉。

將離卻偷偷瞪了他一眼。

傅時延便沒有再說什麼。

夏新留在傅家,陪將離說了會兒話。

說著說著,就忍不住憶當年,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歲數的緣故。

他說著說著,就跟將離說起邙山那年的事兒。

傅時延正好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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