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二回過頭來,仔細看著花園。

夏新也看了過去,一人一鬼,歪著頭,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檢查著花園裡的一切。

將離扯了扯唇角,也沒有閒著,她拋著玩手裡的石子,時不時地往水缸裡丟上一顆。

在外人看來,不過是在閒玩。

“喂……”夏新瞥了一眼將離,見老祖宗沒在看他們,他給旁邊的付二使了使眼色,小聲地問:“你有沒有看出來,這還有什麼陣法?”

付二老臉一紅,哪裡好意思說自己沒看出來,戰術性地清了清嗓子道:“我,我當然看出來了!”

夏新沒有多想,還以為他真的看出來了,立即追問道:“什麼陣法什麼陣法,你快告訴我?”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付二揹著手,理直氣壯:“老祖宗這明顯是要考你,我告訴你,像什麼話?這不相當於你科舉作弊嗎?不可取,不可取!”

夏新一噎:“……”

這話說得合情合理,他都沒辦法反駁。

可是……

他真的盡力了。

仔細看來看去,夏新也看不出來院子裡到底有什麼陣法,只能再次向付二求助。

“你就幫幫我吧,大哥,這院子裡到底還有什麼陣法?”

付二裝模作樣的挺了挺胸口,剛想說話,將離的聲音卻無情地拆穿了他。

“你問他做什麼?他能看出來什麼?”

付二:“……”

夏新驚悚地回頭,便見將離背對著他們,還在往水缸裡丟石子,但好像什麼都看見了。

夏新頓時尷尬起來,“老祖宗……”

將離這才轉過身來,瞥了一眼不自然的付二,“他什麼德性,我比你清楚,如若真那麼厲害,當年我就收他做內門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