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耳朵,疼疼疼!”

夏新疼得慘叫,捂著耳朵,猛地一個掙扎,跑到將離身後,指著前面的虛空,“老祖宗你看,我就說帶著鬼不好吧?鬼和人不一樣!”

夏新看不到付二。

將離卻看得清楚。

見他們倆打鬧,將離失笑,“多大的事兒啊,驕陽觀又不是沒來過鬼,更何況鬼也是人變的。”

付二以為將離是在幫自己說話,更加氣盛,揹著手,盯著夏新:“沒錯!按理說,我還是你長輩呢,你個小娃娃,見到長輩也不行禮,你師父是怎麼教你的?”

夏新看不見付二,但聽得見付二的聲音,瞪了一眼他應該在的方向,偏開頭去,壓根不認付二這個長輩。

什麼長輩,根本就是來跟他搶老祖宗的!

“老祖宗,你看看,你看看這小娃娃!”見此,付二更覺得夏新沒禮貌,連連控訴。

將離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道:“他現在算我徒弟。”

付二:“……”

將離又慢悠悠地補充道:“真要論起來,他現在輩分貌似比你高。”

付二:“???”

夏新:“!!!”

夏新欣喜地瞪大雙眼,“真的嗎,老祖宗?”

“只是這麼一說罷了。”將離抽出自己的手,對夏新還是有些嫌棄,“你呢,當我徒弟還是不夠格,只不過我答應了你師父,要好好教導你。”

付二一聽,激動道:“所以,老祖宗,他現在真算是你徒弟?”

“勉強算是吧。”將離說得也很勉強。

付二卻不幹了,幾乎要撒潑打滾,“不是吧,老祖宗,你,你怎麼收了他做徒弟啊!以前我比不上天璇就算了,怎麼現在連這麼個奶娃娃都比不上?”

將離聞言,想起來一件往事。

付二和天璇,是一前一後,進入驕陽觀的。

那時候,她名下一個嫡傳弟子都沒有。

倒是有不少外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