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懷誠的話,孫宥謙這才露出一絲微笑,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兒有霸主之姿!但是懷誠你要記住一句話,今後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與九龍山為敵!除非...李三刀身死!”

“孩兒謹記!”見父親同意,孫懷誠非常欣喜。

“為父確實該休息幾日了,去調整一下心態,這幾日軍政兩屆你可要用心打理!”

就在這時候,參軍紀衍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向孫宥謙和孫懷誠分別行了一禮,開口說道:“稟報主公,少主,九龍山秘點快馬來報,說李三刀的相好東方蓁蓁即將從九龍山回襄陽城,護送之人正是我們的暗子葛彪,九龍山秘點的行動方案是由葛彪將東方蓁蓁挾持至南郡,再引誘李三刀來救,這樣我們或許可以除掉李三刀!”

紀衍彙報完後,又補了一句:“屬下覺得此事可行!”

孫懷誠聞言眼前一亮,剛要說什麼卻聽到孫宥謙冷冷地說道:“不可!李三刀如今氣運如虹,我軍氣勢已弱,不可與之為敵!我們現在應以休養生息為主,不可節外生枝!”

孫宥謙連說三個“不可”,態度非常堅決!

紀衍還要再說什麼,卻見孫宥謙擺了擺手,說道:“下去吧,此事莫要再提!我累了,該休息了。”

紀衍無奈,嘆了口氣,只好走出了房間。

“父親早些歇息,孩兒告退!”

見孫宥謙如此堅決,孫懷誠也走了出去,快走幾步追上了紀衍。

“紀參軍,可否借一步說話?”

紀衍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孫懷誠拉著胳膊往前走。

待兩人走遠一些後,紀衍轉身回頭,疑惑問道:“少主,有什麼吩咐?”

“紀參軍先前所說之事訊息確鑿嗎?”

“此訊息是樸昌範親自傳回來地,絕無差錯!”

“那就好!”

“少主你的意思是?”

孫懷誠向紀衍點了點頭,用手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兩人心照不宣。

孫懷誠心想:父親最近就是太傷神,有些糊塗了,如此天賜良機豈能輕易錯過?若是我能立下此功,在軍政界的威望無人能比,日後繼承家業甚至是開疆拓土,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只不過此事還需隱秘一些,事成之前不能被父親知曉。

第二日清晨,葛彪一行千餘人護送著東方蓁蓁和兵器軍甲浩浩蕩蕩的從九龍山出發了。

半日後,隊伍在一條小河邊上停下吃飯修整,小河邊的旁邊有一處石碑,上面寫著七里河。

東方蓁蓁和青兒也走下馬車活動,伸展了一下身體。

“坐馬車好累!”東方蓁蓁一邊伸著腰一邊自語道。

青兒揉著屁股走到東方蓁蓁旁邊附和道:“是啊,小姐,青兒屁股都做麻了!”

說完青兒楞了一下,疑惑道:“唉?不對啊?”

“怎麼了青兒?”

“小姐,我們來的時候路過有這樣一條河嗎?”青兒撓著頭腦勺,指著石碑疑惑地問道。

“這...好像沒有吧?南鄉到襄陽的官道應該是路過唐河、白河和小清河,這七里河是襄陽至南陽官道上才會遇上的,莫非我們走錯路了?”

東方蓁蓁經常代替父親和兄長外出送貨,對襄陽的大小官道都有一些瞭解,此時發現不該出現在這的七里河,產生了一些疑惑。

這時候,葛彪發現了異常,小跑著過來,解釋道:“主母,您有所不知,幾日前有數塊巨石滾落在南鄉自襄陽的官道上,屬下擔心主母的安危,所以就換了一條路走,您放心,不會耽擱多長時間的!”

“哦,那好吧,葛統領有心了!”東方蓁蓁點頭說道。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卻又想不出來哪裡有問題,搖了搖頭,轉身上了馬車吃起了乾糧。

夜裡,隊伍夜宿在距陵谷坡不遠處的一片草地上。除少數守夜計程車兵外,其它人都已經在熟睡之中。這時候,葛彪騎著馬出了車隊,到了五里外的密林之中。

“葛將軍怎麼才來?我等你多時了!”樸昌範對騎馬趕到的葛彪說道。他被孫懷誠派以專門對接葛彪的這次行動,孫懷誠對他承諾,這次事成,他就可以回到南陽城,不用呆在龍昌鎮擔驚受怕了,所以他早早就等在了這裡。

“營中我的親信不多,不得不防備。對了,孫大人怎麼說的?”

“主公同意了,派少主孫懷誠主持此事,少主說讓你將東方蓁蓁引至酇城正東五十里處,少主已派人潛入襄陽郡中,屆時少主自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