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兒妹妹,你開下門,我給你看見好東西。”面對來自房間中疑惑的聲音,還沒有五歲的蕭炎壓抑著興奮的聲音對房間內的蕭薰兒呼喚道。

關於蕭炎幼年對蕭薰兒所作的事情,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行為,眾說紛壇,有人認為其無恥至級,有人說其只是純粹出於好奇的舉動,並沒有什麼齷齪的心思。

但事實上呢?事實上可能並沒有那麼簡單。

要知道,蕭家與蕭炎年齡相仿的孩童並不少,若蕭炎僅僅只是因為對鬥氣的好奇而實驗的話,為什麼不選擇那些小男孩,而偏偏選中身為女孩的蕭薰兒?

如果說這一點只是蕭炎的無心之舉的話,倒也勉強能夠解釋的過去。

但他又為什麼選擇在夜色中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這豈不是說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要對蕭薰兒所作的事情,是不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是不是說蕭炎自身也有著隱瞞自己的行跡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意思,夜間行動,已經暴露了他的某種心思。

夜色本身就是一種解釋。

再說,蕭家的女孩也不少,他為什麼偏偏選中蕭薰兒,很大程度上或許是因為在他的理解之中,蕭薰兒只是一個人,沒有父母在身邊,更方便他做那些猥瑣之舉,否則的話為什麼不是蕭媚。

固然,現在的蕭炎也許真的只是好奇心更大,沒有人們揣測中那般程度的無恥,但也絕對稱不上純潔,齷齪一詞用在現在的蕭炎身上,可絕對算不得是冤枉他。

即使是蕭戰這位蕭炎的父親,恐怕從一開始也沒有那麼單純,這位蕭家之主,恐怕從一開始就打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

只是可惜了古元這位可憐的老父親了,萬里送女人,賠了女兒又折兵。

“可是已經這麼晚了,蕭炎哥哥不睡覺嗎?”面對蕭炎的理由,蕭薰兒遲疑著說道。

“現在還早了。”蕭炎說道。

“那好吧,其實明天也可以的。”蕭薰兒說道,隨即房間內隱約間能夠聽到腳步聲。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蕭炎的臉上不由流露出在他這個年齡本不該擁有的笑容,但是,在下一刻,出現在他臉上的笑意卻突然間凝固了,因為一隻手掌已經放在了他的脖頸上。

“叔叔,你是誰?”蕭炎艱難地轉過頭,只看到一個並不算高大的身影,下一刻,只覺得脖頸一涼,人已經昏厥過去。

“咦?蕭炎哥哥呢?”在開啟的門縫中彈出了一個小腦袋,疑惑地看向漆黑一片院子,卻哪裡還能看到蕭炎的影子。

蕭家族地後山之中,嬴政隨意地將蕭炎丟到一旁地草地上,視線已經放在了被蕭炎串起來掛在脖頸上的一隻戒指上。

“藥尊者,不出來見一見嗎?”黑暗中的嬴政說道。

但回應嬴政的只有黑暗中的微微涼風。

“若是閣下再不出現的話,那我就只能用更暴力的方式了。”嬴政繼續說道。

“閣下又是什麼人?怎麼會知曉老夫?”嬴政話音落下,一道渾身泛著盈盈幽光的‘鬼’出現在嬴政的面前。

“在下嬴政,至於為什麼會知道藥尊者,自有著我自己的渠道。”嬴政道。

“老夫只剩下這一點殘靈,應該沒有什麼值得閣下惦記的東西吧?”藥塵凝視著面前的嬴政道。

半個少年,似乎沒有鬥氣力量的波動,但一身的氣血卻極為可怕,靈魂力量更是隱隱間有著不弱於我的可能,這樣的人真的會是人嗎?藥塵思索道。

此時的嬴政實在很難讓藥塵想象到他與人類有關。

面對嬴政,藥塵能夠想到的唯有魔獸,而且還是最頂級的魔獸。

“焚訣。”嬴政道。

“閣下是魂殿的人?”聽到焚訣兩字,藥塵的心不由一沉,魂殿對於此時的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沉重,尤其是在嬴政的身上,他感覺到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壓力。

哪怕他的靈魂力量足夠強大,哪怕他有著骨靈冷火這般恐怖的異火,在面對魂殿之時依舊是力有不逮。

“不是。”嬴政說話間微微露出一絲屬於自己氣息。

“原來如此,你竟然會是出自那一族。”從嬴政的身上察覺到屬於龍的氣息的藥塵心中不由稍安,在這座大陸之上,只有一種龍,那就是太虛古龍,而太虛古龍作為魔獸中的皇者,並不會成為魂殿的人,而只要不是魂殿的人,一切都還好說。

“我為焚訣而來,當然,作為交換,我會拿出讓藥尊者滿意的東西。”嬴政道。

“在談這筆交易之前,我想知道一個問題。”藥塵道。

自己的秘密竟然被一個陌生人全部知曉了,這樣的事情對於藥塵來說無論怎麼說都是難以接受了,因為那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我不僅與魂殿毫無關係,也不認識藥尊者的那個逆徒韓楓,也沒心思將你賣給魂殿或是韓楓。”不等藥塵問出自己的問題,嬴政直接說道。

這還是沒關係?聽到嬴政的話,藥塵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這種完全曝光在對方視線之下的事情對於藥塵實在是太過難受了,自他離開藥族之後,何曾在體驗到此時的這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