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落到嬴政手中的血色元石,當時就是荊軻所在的這一隊邢徒挖出來的,只不過,除了荊軻之外,沒有人知道,當初挖出的血色元石並不僅僅只有一塊,而是兩塊。

在墨班得到了一塊的同時,荊軻也得到了一塊,只不過比起墨班得到的那一塊,荊軻得到的這一塊要小的多。

但也正是因為他所得到的這一塊的元石很小,才使得他有機會將其藏匿下來,才有機會窺測到其中的秘密。

一塊元石,一個劍客,當這兩者結合在一起又會誕生出什麼樣的故事?

在荊軻再次進入看不到盡頭的勞作之中時,嬴政已經離開了驪山,在驪山腳下,已經有一輛車架等候在此了。

“大王。”在車架旁,正俏生生地站立著一個人影,披輕甲,漁網妝,一柄長劍,一尊美人。

“許久不見了。”嬴政看著面前的女人道。

“已經二百二十九天了。”驚鯢道。

“原來已經這麼久了啊。”嬴政伸手握住了驚鯢的腰肢道。

“是很久了。”驚鯢說著已經將身體貼向了嬴政。

皮甲的微涼之中又帶著獨特的柔軟,甚至能夠透過披甲,感觸到其下的溫軟。

“你怎麼穿了這麼一身出來了?”嬴政打量著懷中的驚鯢道。

此時的驚鯢正在與嬴政記憶中的那個驚鯢相重合,在這裡的不是興樂宮的驚鯢,也不是咸陽宮的清夕,而是羅網的驚鯢。

“因為我知道,大王會喜歡我的這身裝束。”驚鯢將臉貼在嬴政的話中,帶著幾分貪婪地說道。

“緊了些,會很不方便。”嬴政湊到驚鯢的耳邊,叼住了曾經品嚐過無數次耳垂道。

“但會很有趣。”驚鯢面不改色地說道。

“是,會很有趣,現在的你是女殺手驚鯢嗎?。”嬴政道。

“是。”驚鯢答道。

“你倒是越來越調皮了,好了,先陪孤去做一件事情。”嬴政說著鬆開了驚鯢,拉過她的手向遠處的山林走去。

驚鯢緊緊地跟在嬴政的身邊,隨著兩人的步入山林之中,這位冰冷的女殺手不覺間已經變成了水做的女人。

“大王,你要做什麼?”驚鯢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小聲地問道。

“找一頭幼虎帶回去。”嬴政道。

“幼虎?”驚鯢訝然道,怎麼會是幼虎?她還以為會是其它的事情。

“在驪山上發現了一件有趣的東西,孤對那件東西的來歷有了幾分推測,不過,這份推測卻還需要驗證一番,而幼虎就是孤用來驗證猜測的工具。”嬴政道。

“額,大王,你若是尋找幼虎的話,可不能這麼漫無目的的找,這其中可是有著很多訣竅的。”驚鯢說道。

“那麼想來驚鯢肯定是十分了解了。”嬴政道。

“是呢,作為殺手,野外生存是一種必備的技能,而想要在野外生存,就要學會與野獸為鄰居,如何避開猛獸可是一個必須掌握的學問,只要反其道而行至,很容易就可以找到想要找到的東西。”驚鯢略顯自豪地說道。

“那一切就要有勞驚鯢了。”嬴政笑道。

“沒什麼,稍後,驚鯢也有一件事情要有勞大王啊。”驚鯢笑吟吟地說道,在一向清冷的臉上竟然罕見了出現了一種只有徹底忘我之時才會出現的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