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生氣?”嬴政問道。

“哥哥他向來不喜歡受拘束,我這樣不經過他同意,就給他介紹相親的物件,他一定會生氣。”紅蓮憂愁道。

“不會。”嬴政來到書案邊,開啟了一道奏章。

紙張,早在數年前就已經被嬴政制造出來了,隨著各地學宮的建設以及官府的應用,紙張這種東西,在全國的範圍內已經差不多完全普及開來,即使是在齊國和正在交戰中的楚國,也不缺從秦國進口的紙張。

“真的?”紅蓮將信將疑道。

“他不敢。”嬴政輕飄飄地說道。

他不敢?紅蓮聽到嬴政的話,有著茫然,但隨著智商的迴歸,又覺得好像是真的。

對啊,哥哥他憑什麼埋怨我?我這也是為了他好。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了,不想著成親,別人會以為他有著什麼特殊的愛好呢。紅蓮想著不由安下心來。

在紅蓮的期待之中,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間已經臨近了黃昏。

後宮重地,即使韓非身為紅蓮的兄長,也不可能進入,不過在咸陽宮之中,自有著待客的地方。

韓非在內侍的帶領下,穿過一道道走廊,來到了一座庭院之中。

“臣韓非拜見大王。”走進庭院的韓非第一時間拜倒在地道。

“這裡不是朝堂,不用如此。”嬴政示意韓非起身道。

“禮不可廢。”韓非嚴肅地說道。

“若是如此的話,那你是不是也要拜一拜自己的妹妹?”嬴政看向身邊的紅蓮道。

“大王,我才不用。”紅蓮開口道,十分適時的緩解了韓非的尷尬。

“今天,在這裡的只有孤與紅蓮,只是一場家宴而已。”嬴政說道。

“是。”韓非應聲道。

“聽紅蓮所說,韓非的年齡還要比孤年長兩三歲,今天已經有三十有二了吧?”嬴政舉起酒盞對韓非問道。

“是,臣今年正好三十二歲。”韓非回答道。

“已經三十二歲了,具孤說著,你還沒有成親吧?不知是什麼原因?”嬴政道。

“這個,可能是緣分未到吧。”韓非苦笑道。

“只是緣分未到嗎?孤還以為你在秦國心有不安,不敢成家。”嬴政冷幽幽地說道。

“臣不敢。”韓非聞言,神色不由一變,雖然那份驚慌只是一閃而逝,但無論是嬴政,還是一直關心著韓非地紅蓮,都察覺到了韓非那一瞬間的慌亂。

大王說對了。紅蓮眉頭輕皺,只覺得困惱了自己許久的問題似乎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