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對於你以身藏劍的本領,孤一直都是十分好奇的,這一次,不知道紫女願意不願意讓孤見識一番你那以身藏劍的本領?”嬴政道。

“大王,在三年前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怎麼還會這麼好奇?”紫女不解地說道。

這個交易在三年前的某一天,紫女就已經見到過了,這三年之後,怎麼還有這樣的交易?

難道大王他是故意這麼說的?想到一種可能的紫女不由心中一鬆。

“三年前孤看到以身藏劍,是紫女藏的是自己的劍,但是今天,孤想看到的是,紫女藏孤的劍。”嬴政道。

“大王,那我可做不到,我的劍大王也看到過,它是可以變換形態的,只要將其收縮起來,就能夠藏在身上,但是大王的劍,天問那麼長,又不能變換形態,我可藏不了。”紫女拒絕道。

對於嬴政的佩劍天問,紫女並不陌生。

這柄曾經收藏於楚國古都郢都王宮之中,後在白起攻破郢都之時,就被當時的秦昭襄王收藏的天問,現在則成為了嬴政的佩劍。

那是一柄極長的劍,那樣的劍幾乎都等長於三分之二的紫女,這般長度的劍,紫女是萬萬不能藏在身上的。

“放心,孤怎麼可能會為難紫女你,孤所說的劍可不是天問。”嬴政說話間已經將紫女抱進了懷中,手掌摩梭著紫女那細膩柔滑的臉蛋道。

“不是天問?”紫女的臉上閃現一絲狐疑之色,但是很快臉色就變了,一道紅暈自紫女的耳後生出,隨即向耳朵上蔓延開來,轉眼間,紫女的整張臉龐都變成了紅色,但紫女的變化可不僅僅只是如此,臉上的紅暈竟然有著一把不可收拾的趨勢,朝著下方蔓延而去,轉眼間,已過來脖頸,胸口,最終現實在一道深深的溝壑之中。

紫女明白了。

只聽嬴政說道:“孤的這柄劍和紫女的那柄劍一樣,都可以變化形態,不過,紫女可以放心,孤的這柄劍不僅在收縮的狀態下讓紫女藏起來,即使是在張揚的狀態下,也不妨礙紫女實現以身藏劍的絕技。”嬴政朝著紫女的櫻唇一吻道。

“大王,你必須先告訴我在那些戰俘身上,你到底在算計著什麼。”紫女握住嬴政那有可能要作亂的手掌道。

“你難道還擔心孤不認賬不成?”嬴政道。

只是在嬴政說話的同時,那支撫在紫女的身後,沒有被紫女抓住的手掌卻已經順著紫女玉背上中那一道淺淺的凹痕向下滑去了,最後落在了紫女那獨一無二的腰間漩渦之中。

“我不是擔心大王到時候不認賬,我是擔心到來那個的時候,我會將這件事情忘記。”紫女說話間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了。

這位曾經在紫蘭軒之時,以八面玲瓏、成熟穩重的女老闆,此時在嬴政的懷中卻變成了一個嬌弱柔軟的女子,但這絲毫沒有損害紫女的魅力,反而讓紫女變得更加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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