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出現在孤面前的陰陽家的東君,還是焱妃?”嬴政打量著面前的女子道。

“那大王又希望此時出現在面前的人是誰呢,是東君還是焱妃?”面對嬴政的問題,焱妃面無表情地說道。

“為什麼不能是焱焱?”嬴政道。

“還請大王自重,這裡只有陰陽家東君,沒有焱妃,更沒有焱焱。”焱妃冷著臉說道。

“原來如此。”嬴政恍然道。

“不知大王召見我,所謂何事?”焱妃問道。

“孤曾聽嬋兒說起,在陰陽家中,土部專修地脈之術?“嬴政道。

“大王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又何必問我。”焱妃冷冷地回答道。

在若是能夠仔細傾聽焱妃的聲音的話,很容易就可以發現,在她的這種冷意之中,是一股濃濃的怨氣。

這兩天來,焱妃的心情可是有點不好,在華陽宮之中,華陽太后在為羋嬋準備了成親的事情,這些事情落在焱妃的眼睛中,本來也沒有什麼,作為自幼一起長大的妹妹,羋嬋要出嫁了,焱妃自然是要為之祝福的。

哪怕羋嬋要嫁的人是嬴政這個同樣也是被她放在心中的人。

對此,焱妃最多也就是有著一點點小別扭罷了,還不至於讓她此時對嬴政如此冷漠。

焱妃此時真正的怨氣只是針對嬴政,針對嬴政這個明明已經返回咸陽了數天,卻不曾見她,更不曾讓她來見自己的行為。

“孤似乎從你的話中聽出了一些怨氣,可是孤有什麼地方得罪了焱焱不成?”嬴政走到焱妃的面前,觀察著焱妃的神色道。

“東君怎麼敢怨恨秦王。”看著幾乎已經與自己面對面的嬴政,焱妃面不改色地說道。

“焱焱還有不敢做的事情?”嬴政笑道。

“大王,這裡沒有焱焱。”焱妃忍不住後退一步,因為兩人之間的臉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身體卻幾乎已經貼在了一起,沒辦法,焱妃在有些地方,實在太過霸道了。

“真的沒有?”嬴政說話間已經抱住了還想後退的焱妃。

隨著嬴政的氣息撲面而來,焱妃下意識的身體緊繃,手掌更是攥緊了拳頭,似乎隨時都要暴起傷人一般,但隨著嬴政的一句話,焱妃的身體徹底軟了下去。

只聽嬴政說道:“在這裡,沒有陰陽家的東君,也沒有焱焱,只有焱妃可好?”

“那你又是誰?”焱妃堅持著最後的倔強道。

“自然是嬴政。”嬴政道。

“嬴政又是誰?”焱妃追問道。

“這個問題似乎有些難以回答了,如果你還要追問下去的話。”嬴政似乎是有些苦惱地說道。

“世間還能夠有讓你為難的事情?”焱妃說著,本來嬌軟的身體突然間升起了一片粉紅之色。

嬴政落在她肩頭上的手,不知在什麼時候時候已經滑向了她的身後,落在了她長髮下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