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各不往來卻有些一個前提,那就是白凌同樣也不能與別的人有什麼往來,這是成蟜的底線。

可是,在今天,孤身一人出府的白凌卻乘坐著別人的馬車回來了,那個人是誰?是男還是女?

如果是女人還好說,如果是男人,那性質可就嚴重了,成蟜可以無視白凌這個女人,但卻不能無視她與別的男人有著什麼莫名的關係。

“我需要告訴你嗎?”面對成蟜的質問,白凌好不客氣地說道。

“有必要。”成蟜沉聲道。

“呵。”白凌冷笑一聲,說道,“馬車是華陽宮的馬車,人是楚國公主羋嬋。”

“是她?”成蟜聽到這個答案,心中安穩了不少。

“是她,可也不僅僅只有她。”白凌說道。

“那還有誰?”成蟜追問道,隱約間想到了一種可能,一種讓他難以接受的可能。

“那是一個男人,至於他是誰,我想我不用告訴你,你也應該知道吧?”白凌說話間流露出嘲諷的笑容。

“賤人。”成蟜聞言大怒道。

能夠與羋嬋同乘一輛馬車的人,在這咸陽城之中,只有一個人,一個成蟜恨不得取而代之的人。

“所以呢?”白凌冷漠地說道。

“你找死。”成蟜此時恨不得殺了面前這個可惡的女人。

“你是我的對手嗎?夫君,你不行。”白凌嗤笑道。

“你?”成蟜的臉色變化不定,但終究不敢動手,因為白凌說的一點也沒有錯,他真的不是白凌的對手,而且,還不僅僅只是差上了一點那麼簡單。

以白凌的武功,可以打成蟜十個,在這麼一個武功高強的妻子面前,家暴這件事情,在成蟜這裡幾乎算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等著。”成蟜猛地一拍桌子,惱羞成怒地離開了。

同為王族血脈,一父所出,為什麼差距就這麼大呢?白凌看著惱羞成怒離開的成蟜,在心中閃過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不過,這樣我大概就可以清淨了吧?”白凌思索著向自己的居處走去。

“成蟜終究不太安分,而他的能力卻有不足以支撐他那份野心,真是麻煩,我怎麼就落到了這裡?”

······

“很開心?”華陽太后看著帶著一個包裹回來的羋嬋,笑問道。

“還算可以呢,姑婆,我也有給你帶了禮物呢。”羋嬋跑到華陽太后跟前,獻寶似地說道。

“額?是什麼?”華陽太后提起了幾分興趣道。

“是這個。”羋嬋說著將包裹開啟了一角,露出了一塊黑色繡金花絲綢的一腳。

“你這丫頭。”知曉那是什麼東西的華陽太后點了點羋嬋的額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還給趙太后帶上了幾件了,明天就去興樂宮。”羋嬋開心地說道。

“你倒是機靈,也知道討好未來的婆婆了。”華陽太后戲謔道。

“哪有。”被揭破心思的羋嬋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