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現在逃走可還來的及?”嬴政配合著道。

“來不及了。”白雪衣說著已經貼近了嬴政。

“真的已經來不及了?”嬴政凝重道。

“來不及了。”白雪衣肯定道。

“那孤只能認命了。”嬴政不無憂傷地說道。

“是啊。”

“只是可惜,這裡的東西都已經被搬走了。”嬴政掃視了一下空蕩蕩的大帳道。

“大王,你怕冰嗎?”白雪衣不僅沒有任何遺憾的神色,反而帶著幾分雀躍道。

“如果是雪衣你的冰,孤是不怕的。”嬴政凝視著白雪衣道。

“那麼,大王可要看好了。”白雪衣說著拉起了嬴政的手掌平伸向前方。

一絲絲寒氣自白雪衣的手掌間彌散開來,晶瑩的寒氣在空氣中迅速的變換著形狀,轉眼間,一團方形的氣體冰氣出現在嬴政的面前。

冰氣向下飄落,當最底層的冰氣接觸到地面之時,已經不在了氣體,而是一塊晶瑩如玉的冰。

一張冰榻出現在嬴政與白雪衣的面前。

“大王,這張冰榻很涼的啊。”白雪衣貼向嬴政道。

“是很涼。”嬴政看著冰榻飄散出的寒氣道。

“不過大王不用擔心,我會用自己來溫暖大王的。”白雪衣此時已經完全換上了意外一張臉,在那冰層之下,是燃燒起的火焰。

“不,雪衣你說錯了。”嬴政攬住了白雪衣的腰肢道。

“雪衣錯了?”白雪衣疑惑道。

“是,你錯了,孤要的可不是你的溫暖,而是你的冰涼,是你那冰涼下的火焰。”嬴政說話間已經將白雪衣攔腰抱起,俯身將其放在了那張由她親自制作出來的冰榻上。

“大王,你明明說好了,是讓我來的。”白雪衣抗議道,高聳的胸脯因為平躺的原因,更加的險峻,也更加的誘人,一起一伏之間,是無盡的深淵。

“這種事情可不能讓女人來,而且,這樣,難道不是孤在服侍雪衣你嗎?”嬴政說著已經將手穿過了白雪衣的肋下,在那裡,有著用來束縛輕甲的絲帶。

嬴政很擅長卸甲,一如白雪衣擅長控冰製作床榻一般。

不到片刻的功夫,白雪衣漸變成了白雪,真正的白雪,有著白雪的晶瑩,有著白雪的柔軟。

“如此軟軟的暖冰,實在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品。”擔心冷到這位美人的而將自己當作毯子覆在一團白雪上的嬴政道。

“大王難道只想抱著這一團白雪嗎?”白雪衣舒展四肢,牢牢的擁抱著嬴政道。

到底是誰抓住了誰,以兩人此時的姿態開看,真的很難說。

“當然不是,白雪的味道,是要品嚐的。”嬴政說著已經品嚐起來。

涼如心脾,卻又能點燃血液。

一朵冰色的梅花悄然間綻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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