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雁門城之中,白雪衣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走在軍營中的路上,白雪衣只覺得心中沉甸甸的,有著一股莫名的壓力,這種壓力不是來自於抗拒,而是產生於一種莫名的心情。

有些期望,又有著忐忑,但最終又化作了一份自信。

“我就不信,我還能讓你失望不成,當年在韓國,我的豔色可是第一,難道還比不上你身邊的那些小丫頭不成。”白雪衣在心中對自己說道。

“只是,當年?”這個詞突然間在白雪衣的腦海中炸開,因為這個‘當年’代表著一個遙遠的時間概念。

而什麼人才能夠擁有這個遙遠的時間概念?只能是不再年輕的人。

白雪衣好不容易積攢出來的信心在‘當年’這個詞之下,又有了土崩瓦解的趨勢。

“我到底是在擔心什麼啊?”白雪衣不由攥緊了披風下的雙手,邁著更加堅定的步伐走向軍營中心處的金色大帳。

“也許,只是學狼族語言呢?”白雪衣對自己說道。

“只是,那可能嗎?既然是學狼族語言,那為什麼一定要選擇晚上,況且,三天的時間真的能夠掌握一種語言嗎?定是藉口。“白雪衣心神不寧地想到。

白雪衣的心思很糾結,糾結到可以超越時間的概念,但是,她腳下的路卻很短,短到容不得她有更多的糾結。

很快,金色的嬴政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深吸了一口氣,白雪衣走進了大帳,轉過來一道屏風後,來到了後帳之中。

此時的大帳已經沒有了別人,有的只有搖曳的燈火以及某人同樣在搖曳著心。

“大王,我來了。”腳下不自覺間已經加快了速度的白雪衣出現在嬴政的面前。

“雪衣很準時。”嬴政道。

“怎敢與大王失期,那可是重罪。”白雪衣笑道,笑的很溫柔。

“大王,我沒有來晚吧?”正在這時,另外一個身影從屏風的另外一邊轉了進來。

“是你?”白雪衣震驚地看向來人。

狼族的大巫祝,白衣少女。

怎麼會是她?

心中震驚的白雪衣看向嬴政,期期艾艾地說道:“大王,難道我一個人還不夠嗎?你要三人行?”

此時地白雪衣只覺得心情十分不好,雖然她願意獻身,但那除了權力的因素之外,還有著她自身情誼的因素在。

她不介意獻身於嬴政,但這可是第一次,怎麼能夠這樣?

想到了一些貴族私生活傳聞的白雪衣在震驚之中,只覺得有種濃濃的憂傷。

他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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