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少女,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現在到底是焱妃,還是焱焱?”思索了一樣,嬴政率先開後問道。

“你想我是焱妃,還是焱焱?”面對嬴政的問題,趕來咸陽宮的焱妃卻沒有回答,而是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可是有點頭痛。”嬴政難得地看玩笑道。

“很難選擇嗎?叔父?”焱妃說話間,聲音已經沒有了平時的冷意。

“你?”一時之間,嬴政真的不能辨別出面前的到底是焱焱,還是焱妃了。

“是啊,現在你已經不是我的叔父了,也是叫一聲父王才更合適,只不過,不知道焱焱有沒有那個興趣高攀上大王的身份呢?”焱妃帶著幾分戲謔道。

此時的嬴政倒是從焱妃的身上看到了更多屬於焱焱的影子,那本就是一個有些病嬌的少女,什麼話都能說的出來,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你倒是又調皮了。”嬴政說著捏向了焱妃的臉頰。

無論面前的到底是焱妃,又或者焱焱,既然她想讓自己看到的是焱焱,那自己又為何不配合一番呢?嬴政如此想到。

“你這一次準備怎麼作?敵人很強大嗎?”焱焱抓過嬴政的手問道。

在另外一份記憶中,自她成年之後,就總是以‘你’稱呼嬴政,而不是所謂的叔父。

“強弱只是力量的對比而已,只要孤夠強,他們就永遠強不了。”嬴政道。

眼下的局勢,對秦國來說,看似很不利,但實際上,一切從曾脫離嬴政嬴政的預料。

“既然你已經夠強了,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出現在險地嗎?前線不應該屬於你才是。”焱焱勸解道。

“孤若不去,趙軍就會奔襲到咸陽城下,哪有將一國都城作為戰場的,而只要孤出現在那裡,趙軍就不可能繞過那裡。”嬴政道。

“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嗎?”焱焱問道。

“哪有那麼多說法,只是為了贏得夠漂亮而已。”嬴政笑道。

“你什麼時候出發?”焱焱問道。

“如果你此時沒有出現在這裡,孤已經出發了。”嬴政道。

“你這樣去?”焱焱訝然道。

此時的嬴政一點也不想是即將要奔赴前線的人,完全是平時一般,如果說真要有什麼變化的話,大概就是腰間的那柄長劍了。

“孤不是武將,不需要戰甲,真的需要孤著甲的時候······”嬴政笑道。

“是什麼?”焱焱好奇道。

“那一定是天地傾覆的時候,五國,還沒有那樣的資格。”嬴政說著扶劍向殿外走去。

“是嗎?”焱焱看著嬴政離開的背影,眼睛中閃過一道莫名的神采。

“焱妃。”

此時一道虛幻的聲音自虛空之中傳入了焱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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