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嗎?”林辰道。

“也不能說毀了。鬥音從沒毀掉任何歌,任何歌不會因為鬥音而毀掉,鬥音毀掉的是一首好歌本該給人的第一印象。以至於現在許多人說自己喜歡某某歌,而他卻只知道這是鬥音上面的。”雪雪道,“我再敬您一杯。”

雪雪又端起酒。

比起黑桃A,林辰對麥卡倫雪莉桶更感興趣。

拿過來那支雪莉桶。

雪雪用工具開啟。

用新的杯子給林辰倒上。

林辰示意她也倒上。

“我叫雪雪,我敬哥哥一杯。”

“藝名?”

“真名裡有雪。”雪雪輕聲說。

她本不會跟客人說真名,來的時候,同宿舍的小姐妹也叮囑過,在這裡時有三不:

不要說真名、不讓摸、不跟人走。

但不知道是覺得林辰值得信任還是什麼。

雪雪一股腦吐出:“盛夏的盛、落雪的雪。工業大學外語系1班,暑假回去上大二,老家是在嶺南。”

“日啖荔枝三百顆?”林辰問。

“不辭長作嶺南人。”雪雪接道,“就是那個嶺南。”

“南海、桂林、象郡古稱嶺南三郡,你是……”林辰問。

“桂林。”

“哦,廣西妹子。”

林辰跟她碰了一杯,喝下一口單一麥芽威士忌。

深桃紅色酒液,瀰漫濃烈雪梨酒香和柑橘的甜味。

雪雪閉眼品嚐了一口酒:“麥卡倫是用一百年的樹木來製作雪莉桶,製作完成靜置24個月後,為橡木桶內注入Oloroso雪莉酒,為威士忌提供豐富的果香、乾果、蜂蜜與巧克力風味。一顆橡木歷經6年時間,才會成為麥卡倫雪莉桶。”

“行家?”

林辰頗為驚訝的看著旁邊的金色短髮小美女。

雪雪害羞一笑:“來之前做過功課的。我舍友說,來這裡比當家教賺錢,所以來之前,我就備了課。”

“這種精益求精的陪酒精神!”

林辰豎了大拇指。

“47999元一瓶的雪莉桶,我這一杯是350ml容量,倒了三分之一杯是100ml左右,而這一瓶酒只有700ml,也就是說,我手裡端的是……4799元?”雪雪說。

“對,你剛還喝了一口,那一口,值1000吧。”

林辰說著,也喝了一口。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嘛,我是不是要死啊,喝一口,1000沒了!”

雪雪放下酒杯,雙手捂著嘴巴。

賀強坐在林辰左手邊。

雪雪坐在右手邊。

賀強看向雪雪:“別跟我大林哥做作,再做作把你裙子扒了。”

“啊!”雪雪雙手捂緊身前。

賀強湊道林辰耳邊:“這邊套路深,別她們說啥就信啥哈,相中了就帶走,我來安排。”

林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