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卻見周顛領著自己上前與幾人道:“諸位,人帶來了。”

殷梨亭倒也不杵,也是拱手與幾人稱見。

“反正自己是來幫忙的。”

如此想的,這殷梨亭的心態倒是平和。

說不得與張中初次見殷梨亭,只顧先各自打量,倒是都沒開口。

那邊的彭和尚面色不冷不熱,眼看也是交集不多,感情不深。

也就冷謙,帶著幾分笑容,上前與殷梨亭道:“殷少俠,咱們又見面了。”

殷梨亭對冷謙這廝的態度也拿捏不準。

說前頭打的差點你死我活吧,卻最後放水了一回,看不透這人到底什麼思路。

而當下看著冷謙的笑容,心裡警惕,面上也是笑臉相迎。

好言道:“冷道長,好久不見。”

招呼完了,卻也反客為主,單刀直入:“看來這五行旗,不單單是咱們武當遇上,這少林也遇上了。”

前頭遇到冷謙的時候,殷梨亭是與其說過與遇襲一事,更言明過厚土旗出現的。

要不然這一回冷謙也不可能佔得先機,來處理武當與少林來訪的事情。

可也是當真面對時候,才知有多難。

按著冷謙的想法,遇襲歸遇襲,到底不算太大事,解釋清楚就好。

沒想到,這少林寺裡卻死了個圓字輩的高僧,一下把事情弄的複雜了許多。

還好周顛來的訊息,說武當殷六俠能為咱們明教說話。

不然這事搞砸,五散人在明教之中,那是當真只好當“散人”了。

當眼見殷梨亭已起了頭,冷謙也不客氣,直接著道:“我在教裡都查過了,的確不曾有人對少林武當出過手。”

“至於到底怎麼回事,怕是當真有人陷害。”

對於這話,殷梨亭也不能當真信的。

你說沒人就沒人?

那天下可沒人罪犯了!

只是就說自己在少林寺親歷的遇襲事情來看,與明教干係當真不大。

不過也不著急下判斷。

殷梨亭微微點頭,又與彭和尚道:“可探聽出了少林死的到底是誰?”

在彭和尚眼裡,是覺著這殷梨亭年紀不大,口氣不小。

少林一事,哪有這麼好處理的,叫這小子來也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