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正這麼快就來了西面,看來楊逍給的壓力很大啊!

生怕這殷天正忍不住自上光明頂,殷梨亭又連忙勸告道:“蝠王定是要讓鷹王稍待,千萬不可心急。”

“若是貿然上山,容易打草驚蛇不說,萬一叫那楊逍得知訊息,跑了可就麻煩了!”

韋一笑自知其中道理, 卻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曉得,只是鷹王性子一向如此,你不快些,我也攔不住他。”

這話反是倒逼殷梨亭了。

與這些老江湖說話,就是讓人感覺吃力的很。

殷梨亭只得又保證一句道:“我腳程快些,不礙多少時間。”

韋一笑看這殷梨亭有些著急樣子, 卻陰陰一笑道:“誰叫你拖拖拉拉,耽擱了這麼長時辰。”

殷梨亭也不與其多爭論。

他清楚, 這事本就是明教自己的事情,韋一笑這般說,其實是晃點自己,叫自己急切一些。

口舌之爭上佔個便宜,沒什麼意義。

殷梨亭說是急著走,卻還等了一日。

王難姑的效率也高。

這轉頭一天一夜,就把金絲研磨成粉,製成金水。

最關鍵的是有色但無味,保質期無限。

這若不是王難姑在毒術上鑽研了一輩子,不說一日了,就算三月也難製成。

而殷梨亭得了金水,自又是千恩萬謝了一番。

卻得王難姑連連擺手道:“唉,小事罷了。”

“你與蝠王還要去做大事,我能幫襯的,自然要給你們幫襯幫襯。”

殷梨亭聽著又道:“前輩,如今教內紛亂不安,不如趁此機會回了光明頂,也別獨守這山谷了。”

殷梨亭這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連胡青牛夫婦都不放過。

不過話說回來,胡青牛在明教眾多弟子心中的地位必然是斐然的。

這隻救自己教內弟子的規矩,在外人看來是荒唐,在自己人瞅來可是高尚無比,那是一心為教啊!

要他出現,定然會叫教內弟子心思鬆動。

可惜王難姑雖然往日想使性子就使性子,這關鍵時刻,卻還是聽丈夫的。

直搖頭道:“我那丈夫個性你也曉得,還是絕了這心思吧。”

殷梨亭也早有心理準備。

聽王難姑這般說,殷梨亭只也是微微點頭,不再多說。

暗自內力一使,捲起一滴金水。在陽光之下,卻成了一枚金色冰符。

王難姑又是湊在邊上,越看越覺著這功法神奇,卻道:“這什麼靈鷲宮當真稀奇,功法精妙,卻聞所未聞。”

“這如此厲害的功夫,卻怎在江湖上消聲覓跡,一點訊息都沒有。”

殷梨亭心裡明白, 那靈鷲宮遠在天山不說, 裡頭更是機關重重, 歷代下來,雖是人丁稀少,卻到底也沒斷了傳承,還有人看著山門。

只是傳下來的弟子實在是一代不如一代,就看那太虛子的德行,也就能靠著宮裡機關守個山門的。

然對王難姑也說不明白這些歷史,只嘆道:“那天山裡頭機關重重,若不是我運氣好,還真難得此神功。”

“如此失傳數年,倒是也不奇怪。”

谷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