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姑的五虎斷門刀雖說專門剋制擒拿手,然面對韋一笑的寒冰綿掌卻又如何能敵?

只覺一股寒氣竟然能從刀面上傳來,透過雙臂直竄心門。

想撤開刀,卻覺著那寒氣已貫徹雙臂,想彎手臂都彎不得!

“好厲害的內功!”

秦瓊姑能瞧出眼前人輕功無敵,卻不想這內功也深不可測。

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聽殷梨亭在邊上淡然道:“蝠王…你還是少用寒冰綿掌,免得又出了差錯,我可不能救你。”

韋一笑聽殷梨亭既然開口,倒是也賣面子。

只雖然當即撒手,卻還是跟了句道:“不消你動手相救,這不是正有個女娃娃可當解麼?”

聽得這,秦瓊姑哪還不知眼前人是誰?

終也不再一直冷著臉,反是極為驚訝的呼道:“蝠王?你莫不是那明教的青翼蝠王韋一笑?”

韋一笑大方的點了點頭,放下一臉好奇的阿蠶,卻又有些不客氣的反問道:“你又是誰?”

秦瓊姑持刀抱拳應道:“雲州秦家莊,五虎斷門刀,秦瓊姑。”

看秦瓊姑鄭重其事的樣子,看著倒是一點不在乎這明教的惡名。

不過這種“家族式”門派,向來是與武當,峨眉還是不大相同的。

不以什麼正牌自居,只想發展家族而已。

倒是對明教之人,也沒什麼偏見。

只倒是想不得,秦瓊姑對韋一笑沒偏見,這韋一笑卻好似對秦瓊姑有看法似的。

雖見其極為鄭重的與自己招呼,卻只微微點頭相應,旋即也不搭理,只朝著殷梨亭呼道:“丁丫頭呢,怎不見她?”

得!

這是來個人自己得解釋一次。

便是把丁敏君要回峨眉練武,著急回去的事情說了一番。

只是對韋一笑,倒是說的更詳細一些。

韋一笑聽罷卻嘆道:“那丫頭也該好好練練了,陪你瞎逛,沒什麼出息。”

一時之間,殷梨亭也分不大清楚這韋一笑是在說丁敏君還是在說自己了。

不過韋一笑也算幫了大忙,被他調侃兩句也就調侃兩句,算不得什麼。

而眼下他既然回來了,看來華山那頭也有了眉目,鮮于通該是坐不住了。

知道殷梨亭關切的什麼,那韋一笑也不待殷梨亭開口來問,便是直說道:“前幾日,那鮮于通已經下了山,帶著幾個弟子,那是馬不停蹄就往這頭來。”

這韋一笑的效率可比自己想象中快多了。

殷梨亭也頗詫異道:“鮮于通號稱‘神機子’,想來也是個精與算計的人物,這一回怎卻如此不耐,不消多少日子就出了華山?”

韋一笑又是陰寸寸的一笑道:“這還不容易?”

“這鮮于通心裡藏著事,總是心虧。”

“我就讓阿蠶畫個金蠶以為信件,把信件從練功房,到客堂,再到其那寢屋門前。”

“每日換個不同地方,是眼看著那鮮于通越來越慌張!”

“說什麼神機子,卻也不過是能設計埋伏自己的把戲。”

“可惜那華山的功夫都不行,我是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誰都留不下我!”

這話說的霸氣不已,可殷梨亭知道,以韋一笑這輕功能耐,是當真可如其狂言。

不過既然這鮮于通已然坐不住,自己也該準備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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