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丁敏君也不忍不住在殷梨亭身邊吐槽道:“這天山上頭看來也沒什麼神功,就看那祁天彪,我都能對付,那太虛子卻打的這麼吃力。”

這話說的直白,卻不無道理。

祁天彪漸漸不敵,太虛子越打越兇,正是危機當口,卻見那祁天彪袖口一翻,頓時一片銀芒閃過。

有暗器!

那太虛子似乎沒料這祁天彪還留了個後手,大吃一驚,躲閃不及。

悶哼一聲,退後幾步,臉色頓時蒼白的有些駭人。

形式當即逆轉,卻輪到那祁天彪得意了。

也不管邊上還躺著的雲鶴與上官九佳的死活,一掌又打的那太虛子胸口,直把人打的奄奄一息。

上前一步,目露兩道極為兇狠的目光,冷聲道:“太虛子道長,你既然練不得這般神功,不若就讓我來試試。”

“否則光光留在天上之上,實是暴殄天物。”

太虛子嘴角掛著血,只輕蔑一笑道:“就憑你,怕是不成的。”

祁天彪聞聲心頭大惡。

這做都做到這一步,實在也沒用收手的道理。

惡向膽邊生,直欲先廢了這太虛子再說。

殷梨亭眼見這可忍不住了。

倒不是什麼有俠義之心要救人,只是實在對那太虛子的身份好奇。

只屁股才抬起,卻聽一聲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呀!這怎麼傷的那麼多人?”

這一童聲實在太突兀了,那能動的都隨著這童聲望去。

殷梨亭定眼一瞧,還真是個五六歲左右的女娃娃。

只見那女童晃晃悠悠,彷彿看不見眼前的危險,只自顧自道:“嘖嘖嘖,打打殺殺的,到底有甚好的,還是和我小蠶玩吧。”

茫茫天山之中,貿然出現個女童,那是咋看咋詭異。

殷梨亭甚至開始以為這是那天山童姥的後人了。

只是想想那天山童姥好像也沒留什麼後人,鬧不明白,便又把抬起的屁股給放下了。

看看再說。

殷梨亭有閒心瞧瞧,祁天彪可受不住了。

也不管來的女童什麼門路,問也不問,就往那女童腦門上拍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