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某觀你這份清單上寫了如此多的人名,恐怕一個高順,一個魏續幫你綁不過來吧?要不要某把張遼,臧霸,宋憲,侯成等人都派給你。”

“如果不夠,某要不要也去啊……”

聽到張策的說辭,呂布黑著臉直接嗆了一句。

“嘩啦!”

不等張策開口,呂布將書案上寫著諸多姓名的紙質清單拿在了手中。

掃了一眼,他的臉色霎時間陰沉了下來。

“嗯?”

自己這岳父變臉怎的會如此之快?張策心中有些犯怵。

站在一旁的他從呂布的斜後方望去,只見呂布的眸光定格在張昭張紘二人的名字上,頗有咬牙切齒的憤恨之感。

就連紙張在呂布不自覺的手指發力之下,被捏的變褶皺了起來。

這看的張策一頭霧水,不明白呂布和二張之間到底有何恩仇大怨。

“子謀!”

“其他人你綁了也就綁了,某懶得管,也沒興趣去管。”

“但……”

“這一次某家話說在前頭,其他人隨你意,張紘此人你最好別讓某看見他。”

呂布如此一說,愈發激起了張策的興趣,試探著對呂布問道:“岳丈,聽意思張紘與你有怨?”

面對張策的問詢,呂布沒有掩飾自己對於張紘的不喜。

“子謀,你既然寫下了他的名字,想必張紘此人乃是徐州廣陵人你是知曉的。呵呵……”

呂布冷冷一笑:“某為徐州牧時,曾追舉此人為茂才,派人送去文書欲要徵召於他。你猜他是如何回絕我的?”

自家岳父的州牧之位乃是襲取劉備所得,來的不是怎麼光明正大。張策即便不用去想,也知道似張紘這等江淮清高之士,必然看不上呂布。

甚者。

說不定回信中還少不得一番羞辱。

果然。

呂布的口中恨恨的蹦出了五個字:“恥於從布林!”

“也就是當初此人跑的夠快,否則,某家非得一戟劈死他。”呂布越說越氣,一拳頭錘在了書案之上,看的張策眼皮子一跳。

低頭看著晃盪的書案,張策也是不知道對於張紘的作為該說什麼。

你不應召就不應召,幹嘛還要沒事挑撥呂布?

就算你再怎麼看不上呂布,也不應當說什麼以作為呂布的下屬為恥這等侮辱之言吧。

熱臉貼個冷屁股,難怪自家便宜岳父單是看到張紘的名字就是氣不打一出來。

喚作他張策,估計也是夠嗆。

“咳咳!”

“岳丈你可以把心放回肚子裡了,你沒看到張紘的名字已經被策劃掉了嗎,策真正想綁的是那未被劃掉的幾人啊。”

張策的話提醒了呂布,頓時讓他的臉色好看了一點。

低頭看著手中的紙張幾眼之後,呂布這才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子謀,某怎麼看這些人都是避難江東的?你對他們下手就不怕那孫策知道後跟你急眼嗎?”

“比起得罪孫策,某建議你不妨朝劉表治下動手,此人在洛陽的時候某打過幾次照面,知他是個敦厚君子……咦,這名單上面怎麼沒有一個荊襄名仕?”

呂布主動為張策出起了注意,聽的張策對劉表同情不已。

岳父,你也知道那劉表是個敦厚君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