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說出如此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來,按照你的意思,難道幷州就該讓給呂布不成!”

文丑也是面露不喜。

“麴義,你怕的呂布,某家可是不怕。”

聽到顏良,文丑兩人的譏諷之言,麴義立馬反擊道:“為將者,當知天時,曉地利。”

“如今凜冬已至,冬日裡如何行軍?”

“即便能行軍,但……勞師遠征之下,爾等又怎能斷定那呂布不是在等著汝等自投羅網呢?”

“哼!顏良,文丑,我若是那呂布,奪了幷州之後便會派遣重兵固守幷州和冀州之間的險要隘口壺關。”

“敢問兩位將軍,汝等可有把握在月餘之內拿下壺關?就算你們能拿下,爾等又打算用多少將士的性命去堆?”

麴義的性格不光不受袁紹不喜。

他和顏良,文丑等袁紹麾下一眾部將的關係也算不上多好。

故此。

他在說出此話的時候,幾乎沒有留什麼情面。

“夠了!”

眼瞅著麾下武將要因為麴義的出聲而有著上演全武行的架勢,袁紹出聲喝止了麴義。

盯著麴義的面容,袁紹對於此人可謂是又喜又恨。

喜的是此人的確是有大本事。

不光有極高的練兵本事,打戰的本事更是不俗。

數年前的界橋之戰中,如果不是此人率領先登死士為先鋒,破了公孫瓚麾下的白馬義從,現在的他袁紹能否坐穩冀州之主還尚未可知。

可惜,此人的本事就跟他的性格一樣。

兩年前的鮑丘之戰後,此人因為自恃有功而越發的驕傲放縱,誰都不放在眼裡。

若不是念著公孫瓚還沒覆滅,此人留著尚有大用……

袁紹立斬此人的心思都有了。

麴義聽到袁紹的喝斥聲,當即選擇了閉嘴。

他雖然性格倨傲,但主公袁紹的面子還是要顧忌的,反正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聽不聽全在主公袁紹。

麴義退讓後,袁紹冷著臉看向了麾下的一眾謀士。

“你們說說!”

“對於呂布,我是該聽從顏良,文丑幾位將軍的意見發兵征討呢,還是聽從麴義將軍的意見,從長計議!”

面對著一眾謀士,袁紹就差明說你們做個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