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遠,是不是感覺我特別的沒有,身為一名律師很容易情緒化?」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李詩韻,此刻眼睛已經紅腫。

「不要多想了,這事換在誰身上也不好受,你打算怎麼和你父親說這事?」

葉遠一邊開車,一邊扭頭看了眼坐在身邊的女友。

然後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握了握女友冰冷的小手。

「不知道,我現在的心很亂。」

「那就先不說,等你父親身體好些了再說吧。

不過你可以把整件事告訴給你母親。

畢竟他們是夫妻,由她說出來這件事會比你說好一些!」

李詩韻沉默了好久,最終還是嘆息了一聲,然後整個人的心情才有所好轉。

「對了葉遠,難道租四合院那女人就能達到目的?我怎麼沒聽出來你們話裡的意思?」

剛擺脫掉壞心情,李詩韻的八卦心就開始燃燒。

….

「呵呵,其實很簡單,房子租給她,她完全可以做一個假證來糊弄施家,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聽到葉遠這麼說,李詩韻像是不認識葉遠一樣:

「那是違F的,你怎麼會想到這樣的辦法?無論是欺騙誰,作假證都是不可取的事情。」

葉遠看見李詩韻這麼大的反應,只是笑了笑說道:

「這也

要看什麼事吧?有些人其實也需要被騙才能清醒。」

「那也不能違F啊?」

李詩韻還是不贊同葉遠的觀點,整個人噘起可愛的小嘴一副我不高興的樣子。

葉遠笑笑沒有說什麼。

「你還笑?」

李詩韻瞪了葉遠一眼,然後就不在說話。

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好了,我給你講個故事。

我大學時有一個同學,當時在學校處了一個女朋友。

兩人本打算畢業就結婚。當時很多同學都很羨慕他們。

結果女方家長知道了,要求男方要在藍島買一套房子,名字還要寫到自己女兒名下。

可男方家確是北河省農村的,根本沒有能力給他在藍島買房子。

而他們當時才都只是實習生,就靠大學時那點生活費不要說買房,就是租房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