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葉遠有沒有那本事。

就說那些養殖戶背後做的那些事,我就不信你章縣長不知道。

我們漁場損失的時候誰來說過負責?

現在倒好,有事了想起我們了?

早幹什麼去了?

不怪葉遠說,平海的養殖戶就是慣出來的。

一各個就知道眼前的利益,難怪平海落後,真的就和這些人沒有關係嗎?”

聽了章景寬的話,李輝頓時就不高興了。

這些話他早就想說了。

你章景寬和葉遠私交不錯,那為什麼在一些事情上,卻總是幫著外人?

我們漁灣島不求你幫著我們,最起碼公平應該沒問題吧?

你們倒好,前腳抓的偷魚賊,後腳就給放了。

誰不知道那些偷魚賊,背後都有著那些養殖場的影子?

越說越氣,最後就連李輝都說不下去了。

直接結束通話了章景寬的電話。

“不怪葉遠不接你電話,真是不知道你屁股是坐在哪邊的?”

李輝對著電話自言自語。

而此刻的章景寬卻是一陣無語。

他也知道發生在漁灣島的一些事情。

可自己有些事情上,也不是那麼好插手的。

人家制服有自己的一套辦事流程。

自己一個縣長,也不好手伸的太長吧?

不過最近他的幾次出手。

制服那邊,已經基本被他搞定。

所以章景寬,很想和葉遠他們說。

以前那種前腳抓,後腳放的事,真的不會發生了。

可現在葉遠都不接他電話。

就算他想解釋都不知道去和誰說。

想著之前電話裡說的,叫葉遠無比參加這次會議。

章景寬想起來就頭疼,人這會兒都跑到遠海了,還參加個狗屁會議啊.

。。。。。。

此刻的御水號,正行駛在碧空萬里的海面之上。

船員們都緊張的站立在自己的位置,隨時迎接葉遠的命令。

“下網!”

隨著葉遠的一聲令下,長長的拖網緩慢的劃入海中。

遠遠望去,下入海水中的拖網,猶如一條長蛇緩緩的張開它那巨口。

像是要把一切阻擋它的海生物,全部吞噬進它腹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