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裡,張星文一臉笑意的看著面前蒼白的女人。

像是一件易碎的藏品,張星文將她的臉龐擦拭的乾乾淨淨,如玉一般白皙的肌膚讓張星文的眼神更加痴狂。

“姐姐,你的眼中只能看見我一個人。”

顧解語手上回血的輸液針被拔下,她努力的睜開眼去看眼前這個瘋子,但是藥物讓她逐漸昏睡過去。

張星文在顧解語昏睡過去之後又將一支藥水注射進了顧解語的身體裡,他滿意的拍了拍顧解語的臉,“姐姐,你安心睡吧,我會把那些試圖阻撓我們的人都解決掉的。”

只有那些人都死了,姐姐才能完全屬於他。

別墅門口有手下正等著張星文,他們見張星文上來便上前,“老闆,尾巴收拾的很乾淨,顧總的人應該查不到這裡。”

一路上的監控跟他們曾經做過的車都被銷燬,那一路上更是沒有目擊者,要想找到談何容易。

“我知道了,你們先找個隱蔽的地方呆幾天。”張星文將黑色的包扔在地上,沉甸甸的包落地的那一刻,幾個手下人眼中一亮。

張星文也沒有多說,轉身上了樓,而客廳裡的幾人便急忙開啟的黑色旅行包,見裡面是滿滿當當的現金後,他們面露貪婪的笑容。

“快走快走。”

張星文獨自來到二樓,開啟一最裡面的一間房子,裡面昏暗一片,張星文卻是能在黑暗中如履平地,熟練的開啟桌面的一盞檯燈之後,張星文如痴如醉的看著面前的牆。

一整面牆上出了密密麻麻貼上去的照片外沒有任何裝飾,張星文痴戀的看著所有照片。

一張張照片上竟然全部都是顧解語,上面記錄了顧解語各個時候的模樣,從小時候到初中高中,甚至到後面大學工作都有。

角度很明顯就是在遠處放大拍的,但也能看出張星文監視顧解語將近幾十年。

昏迷在地下室的顧解語顯然還對此一無所知,藥物強迫她一直陷入昏睡,不過這只是作為任務世界的中的顧解語在昏迷。

真正的顧解語已經在跟系統一邊分析局勢一邊吵架。

“這個瘋子到底想做什麼,不會就是想囚禁我?玩的這麼野?”顧解語因為身體陷入昏迷的原因不能看見別墅的情況。

系統為她調出張星文的資料面板,【宿主,這位看起來真的有點嚴重,我之前都沒注意到】

顧解語翻了一個白眼,“你作為系統,竟然檢測不到這個世界的資料異常?”

系統那冰冷的機械音中竟然也能聽出一絲迷茫,【他這不是資料異常,我們判定的異常是指資料在某一時刻突然增高或者降低,但是這個張星文的數值竟然是一點點累極上來的】

也就是說他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有對付顧解語的想法,並且為之付出了行動。

“那現在有什麼辦法?”顧解語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等著外面有人來救她總有不確定因素,還得看她自己搏一搏。

系統又是一陣冷冰冰的“滴滴滴”聲,顧解語知道它是去調看資料了,耐心的等到系統回來後,就聽它道:“根據之前張星文的情況分析,他很是依戀當初還只有八歲的顧解語。”

也就是小時候他們相處在一起時的日子,張星文這些年一直都在幻想若是他跟顧解語沒分開,那會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