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畏也不明白少主為什麼這麼寶貝一隻狐狸。

一說起昨晚姜塵的頭就在疼,他啞著嗓音繼續道:“我昨夜怎麼回來的?”

無畏聽姜塵這麼問就更加不解了,“少主您昨夜是自己回來的,那時候夜色還是早,但是您說您身體不適就先休息了,還讓我們不要打擾。”

雖然昨天晚上無畏也覺得奇怪,但是看見姜塵慘白的臉色也就沒多問,想著可能是少主出去忙事情了。

不過一直到今日一大早少主都還沒起,無畏才心中起疑,少主一向早起,今日怎麼會到日上三竿了還沒起身呢?

無畏在姜塵床邊守了好一陣才看見姜塵醒過來。

姜塵頭疼不已,無畏所說的聽起來沒有問題,但姜塵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

小狐狸一夜未歸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會不會出什麼意外,擔心顧解語會遭遇不測,姜塵強撐著難受就從床上下來,可還沒等他站穩就聽外面有人慌張的進來。

“少主,書院裡面死人了,有人指認是顧小姐殺的。”

姜塵踉蹌一下,一雙眼眸冷冷的看著進來的人道:“你說什麼?!”

後山川澤庵中人頭攢動,跟它平日的清淨完全不同,眾人都是指指點點朝著川澤庵。

“你說這華良哲師兄養病養的好好的怎麼就死了呢?”

“聽說就是那個紅衣女人殺的?”

“為何?”

眾人議論紛紛之時院監帶著人從川澤庵主屋之中.出來,他面色冷沉的朝眾人道:“都回去。”

“院監,華師兄不明慘死,為何不告訴我們真相?!”有義憤填膺之人立刻站出來。

院監面色更加難看,他咳嗽一聲繼續道:“華良哲學子之事還有蹊蹺......”

他話還沒說完就有人急忙打斷,“明明有人親眼看見是那個紅衣女人進了華良哲師兄的屋子,然後師兄就......”

一眾訊息靈通的學子都是不解,明明是認證物證具在,院監為何不將那個紅衣女子羈押查案。

“院監,您難不成是因為姜家而不敢拿動那人,”他們都知道那個紅衣女人是跟姜家人一起來的,自然而然的將她也當做是姜家之人,便以為院監是不敢惹姜家之人,所以才畏手畏腳,言語之中都是維護那個兇手。

被人指控為兇手的顧解語茫然的站在屋子裡面,看著自己身上的鮮血跟倒在地上沒有聲息的華良哲。

這是發什麼了?!自己就是昏睡過去了,怎麼一覺醒來天都變了呢?

來川澤庵的不是辛伊嗎?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醒過來,然後還滿身鮮血,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人不解。

別說是外面的學子了,就算顧解語自己也一時半會順不過來,但是她很清楚一點就是她沒有殺人。

她迷迷糊糊醒來之時就聽見了尖叫聲,那是每日給華良哲送飯的人,他看見了滿身是血的兩人被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