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莎拉蒂在道路上面疾馳,傅子辰用快的速度將顧解語送到了附近醫院,親自將人抱進醫院的那一刻夕陽落下,夏楚辭落後幾步看著這一堆極其登對的人。

夕陽正好,晚風也多情。

她感嘆一句自己怎麼這麼多愁善感了,就跟在人後面進了醫院。

可夏楚辭並沒有看見背後有人正看著他,白衣黑髮的男人就在不遠處安靜的看著她,直到夏楚辭走進醫院之後他才離開。

私人醫院的醫生無語的再次道:“我已經很輕了!”

清理傷口哪有不痛的啊,這位女士一皺眉,她旁邊的那位男士就比她還難受似的。

顧解語咬著牙問醫生:“我可以打麻藥嗎?”

醫生小姐也回答的十分乾脆,“不可以哦。”

說完就要去清理顧解語腿上的玻璃殘片,鑷子還沒碰到腿呢,顧解語就瑟縮一下,看得醫生表情一僵。

秉持著醫者仁心的職業素養,醫生小姐笑著道:“女士,請您配合。”

顧解語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身體的自然反應,不好意思。”

一雙微微冰涼的大手突然上前遮住了顧解語的眼前,背後的男人輕聲道:“別看,別怕。”

黑暗之中顧解語只能感受到身後的傅子辰,那顆懸著的心突然著地,顧解語便乖巧由傅子辰抱著,腿上的疼痛還在,只是這一刻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夏楚辭剛進來就看見了這一幕,美豔靈動的女人被她身後的男人像守護至寶一般呵護在心尖上,任誰都能看出男人有多在乎顧解語。

真好,這種有人將自己放在心裡的感覺,夏楚辭垂眸離開了急症室。

她一個人去掛號,然後拍片。

輕微的腦震盪,這個結果在夏楚辭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

兩個人都做了全身大檢查,在確定真的沒事之後才從醫院裡面出來。

顧解語的腿上面纏著紗布,她堅決不讓傅子辰在抱著,就自己坐在輪椅上面讓傅子辰在後面推著走。

夏楚辭覺得自己要是不知道的話,還會真以為顧解語腿斷了。

“你這架勢,知道是你只傷了皮肉,不知道還以為你腿保不住了呢,”夏楚辭笑著點了點顧解語健全的寧外一條腿。

“什麼叫做只傷了皮肉啊,姑奶奶我也是傷了很深的好嗎?縫了針呢,可疼可疼!”一說到這個顧解語臉都是苦悽悽的,看著夏楚辭有些慘白的臉色她道:“你呢,就只有輕微腦震盪嗎?”

“嗯,沒什麼大事,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傅子辰的意思是在醫院留院觀察幾天,可是這兩人一個嬌氣不想在醫院住,一個也是說沒有問題不用住院,拗不過兩人,傅子辰也只能妥協。

“傅少,老闆讓我來問您需不需要幫助。”

之前在酒店見過的傅遠山助理走過來,跟傅子辰打過招呼之後就朝著顧解語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傅子辰看了眼顧解語,“你呢?”

這幅唯顧解語馬首是瞻的模樣看得助理眼皮一跳,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位傅少這麼聽一個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