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很多人穿,但是少有人能穿出它的韻味來,大多都是被旗袍本身給壓住。

而現在,一件顧解語穿上之後卻將旗袍的風範盡顯無疑。

芍藥花盛開,一旁繡著幾片祥雲,在陽光下流轉,如同活物。

旗袍外搭一件白色的薄紗,輕柔飄逸,若隱若現的展現著顧解語與旗袍本身的美麗。

十分滿意的點點頭顧解語就道:“這件把,再根據我的身材修改一下,今天下午就要。”

大方的給造型師付定金以及給了數倍加急費,之後就是跟化妝師見面開始確定妝面跟髮型,這一通折騰下來也就直接到了下午。

改好的旗袍也送了過來,顧解語滿意的穿上後在鏡子前轉了圈,矯揉造作的擺上幾個姿勢便拍個照片發給了傅子辰。

這時顧解語也才發現自己早上給他發的訊息,傅子辰到現在也沒回。

都說男人對你失去興趣的第一個表現就是開始不回你的訊息,顧解語不滿的撇嘴吐槽道:“呵,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大豬蹄子有本事永遠別回訊息!

憤憤收回手機,顧解語就開始做造型,頭髮被人擺弄之餘顧解語無聊的垂眸休息。

能進主線的宴會肯定是有招數等著自己呢,反正不會是讓她吃飯打泡泡的。

現在能休息就多休息一會兒,到時候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她也不能預知要發生什麼,能做的就是養好精神。

鈴聲響起,顧解語猛的抬頭給髮型師嚇了一跳,他捏著蘭花指道:“哎喲親愛的,您可別亂動啊。”

跟人道了個歉,顧解語才接了電話。

“小雨滴,你想我了嗎?”

在聽見這個聲音跟稱呼的時候,顧解語就想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但是那邊的人似乎是猜到了她要做什麼。

“小雨滴彆著急掛電話啊,我想你現在應該聯絡不到你的小男朋友了吧?”凡尼爾說話帶著笑意,可語氣卻是格外篤定。

凡尼爾怎麼會知道她的事情,凡尼爾口中的小男朋友指的應該就是傅子辰。

心中泛起冷意,那種被人監視,被某後大手所操控的感覺又湧上五感,顧解語只想大口喘氣。

她強忍著頭暈道:“你想做什麼?傅子辰呢?”

就怕這個瘋子對傅子辰做些什麼,萬一出個事情那她的任務可就結束的明明白白。

凡尼爾眼睛之中的癲狂更加濃烈,“你很在乎他?”在乎的讓人嫉妒。

“這個很重要嗎?凡尼爾你想做什麼不如直接跟我說,如果我覺得可行,我們可以商量。”

顧解語示意髮型師先停下來,她起身走到傅子辰的門外面,按響門鈴之後依舊無人應答,眉心微挑顧解語的內心開始焦躁起來。

凡尼爾卻是輕笑,“別試探了,他不在你身邊,想見你的小男朋友的話,今晚就以我女伴的身份出席晚宴,我保證你會看見傅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