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拆線”回過神的男子慌亂接住了兩瓶藥,看著被當做衣服縫起來的傷口茫然道。

古蘭:“……”這表情。

難道雲州的縫合術還沒有傳到外面,這速度也太……。

想到這兒看向秦律,結果不意外的看到了一眾驚訝的目光。

感受著古蘭的目光,秦律視線依然緊緊盯著傷者被包裹住頭部。

“縫了就能好點快嗎?”這是秦律的第一反應,古蘭這樣的人不可能多做無用的工。

“當然,縫合後的傷口肌肉能夠緊密結合自然就加快癒合的速度。”

“這個好”秦律目光灼熱的看著男人的傷口處,要是……想到冬日裡因為傷口久久不癒合發生感染死亡和不得不截肢的戰士們秦律灼熱的目光暗了下來。

看著迅速變臉的秦律似乎明白了什麼,古蘭嘆聲道:“你那邊若有興趣的可以到我這裡來學。”

“真的”聞言秦律心情立刻回升,連帶著看著前方的傷者都順眼了不少,若不是此人他們可能知道傷口還可以這樣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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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古蘭點頭“行了,你想問什麼問吧。”

還沒忘了迴歸正題。

此刻不需要擔心沒問兩句話男人就會暈過去了。

“那個……”男人也就是方敬出了聲,為了汲取注意手也舉了起來

古蘭看過去。

“拆線……怎麼拆?”不知道是傷口重新收拾疼痛減少了,還是剛才的藥起了作用,方敬覺得身上的精神和力氣都恢復了不少,就連聲音也大了些,小心的指著腦袋上的傷口處。

也第一次覺得他有些孤陋寡聞,傷口原來還能這樣處理。

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本地的大夫怕壓根就不會這一手,那……能拆的好嗎?本來長相就不是他的加分數,再加上頭上的一堆線,方敬都不敢想,也因此大著膽子問出了聲。

古蘭:“……”差點把這個忘了。

“不難,七日後用高溫消毒過的剪刀沿著傷口處的線剪斷拽出即可。”

“這樣就可以了嗎?”

“可以,但前提是傷口恢復的不錯,要是發現感染不論是否幾日即可剪斷重新處理傷口。”古蘭想想加了一句,而後又說了一些傷口護理方面的禁忌。

雖然大夫說的方敬都記住了,但心裡總是不放心,尤其大夫說到感染處理時那顆心更是七上八下,向來惜命的他好不容易在那麼驚險的情況下逃得了一條命可不敢大意。

最重要的是他感覺到了面前的大夫雖看著年輕,醫術似乎真的很好,身體在好轉他是能感受到的。

所以即便對於與大夫同行的人很憷,還是大著膽子看向大夫:“那個……我能跟在大夫您的身旁嗎?一直到拆線為止。”

“你要跟著我們一起?”古蘭詫異的看著男人,不理解的看著他。

就為了拆線,至於嗎?

方敬:至於,非常至於。

“知道我們要去哪裡嗎,就張口要跟著我們一起?”向來沉不住氣的李阿廣忍不住的說了句,隨後被自家將軍瞪了眼,李阿廣腦袋一縮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