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娃娃抓起啊!”聽到這裡,珍娘才真正的感覺到了秦翌對這些副業的重視程度。

提到這些,秦勇也不得不感嘆道:“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小翌對教育,真的很重視啊,為此,甚至放開了對世家和武道家族的限制,允許他們建立私學。”

原來,教育行業一直是朝廷的禁臠,黎陽派就是依此建立起來,並強盛至今,成為朝廷最龐大一股勢力。

這也讓其它勢力意識到教育行業的重要性。

隨著秦氏開始涉足教育行業,混元宗後來也跟著以聖廟為基礎,發展出了自己的教育體系。

現在,放開限制之後,連沒落的世家和各地的武道家族也不甘示弱,開始大力的發展教育,培養自己的人才。

現在的中原,真的是遍佈學校,滿是學生啊。

珍娘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我聽說,柱子以秦家村為基礎,建立了一座……向南學院?志在重點培養南方六州有天賦卻不願入伍和入仕,只想進修鑽研丹器符陣相關專業的天才,有這回事嗎?”

秦勇笑著說道:“對,一年前開始建的,現在應該已經建好了,這事啊,雖然是柱子起的頭,不過,他只是想建一所服務於鎮南軍團的軍事學院,還是小翌點醒了他,要不然啊,就柱子那根木頭,還在守著金山要飯呢。”

珍娘不解其意:“怎麼就是守著金山要飯了?我可聽村裡的人說了,為了這事,他們和柱子鬧的可不愉快了。”

秦勇輕笑一聲道:“你理會村裡那些目光短淺的傢伙做什麼?現在拿了賠償離開,等過個幾年,有他們後悔的時候。”

珍娘皺著眉道:“說人話!”

秦勇看著到了現在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的珍娘,無奈的用更加直白的話說道:“丹器陣符,是未來發展的主要趨勢,越早入局,越早收攏人才,未來得到的好處越大,而作為研究相關專業的學院,也必將在未來成為龐然大物,咱們向南秦氏的未來的發展啊,或許就指望這所學院了。”

珍娘目瞪口呆的看著秦勇:“有你說的這到邪乎嗎?”

秦勇搖了搖頭道:“你啊,到了現在,還沒不明白這天下大勢到底是什麼!這大勢啊,順之昌,逆之亡,自古以來,皆是如此。丹器陣符這四樣,未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都將迎天發展的黃金期,未來勢力的洗牌,可能就看他們在丹器陣符上的發展了。”

珍娘撇了一下嘴道:“你就唬我吧,再洗牌,還能改變現在三足鼎立的格局啊?”

秦勇搖了搖頭,將碗裡的粥一飲而盡,笑著說道:“若是他們有一方掉隊了,還真有可能,更不用說那些中小勢力了。”

“那也和咱們沒關係。”珍娘瞪了秦勇一起,起身收拾起了碗筷。

秦勇愣了一下,摸了摸鼻子,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次還真說對了,就算再怎麼樣,也和我們這兩個已經隱世而居的老傢伙沒有什麼關係。”

至於他們的兒女,有著小翌在,也不用擔心。

“好一場春雨啊。”秦勇起身,走出門,看著這濛濛細雨,笑著回頭說了一句:“我去觀星臺了,中午不用做我的飯。”

說完,在珍孃的抱怨聲中,笑著大步走進了雨幕之中。

……

秦悅一路用令牌開啟各地的陣法結界,駕駛著飛劍,落到了洛京秦府。

“師父,小悅和小魚來了。”

人未到,聲先至。

“三,二,一。”

秦昕抬頭,嘴角含笑,一邊盯向房門,一邊輕輕的數著,等數到一,房門果然被推開。

只見一個明豔的少女,大步流星的推開門走了進來,一個嫻靜的少女,小步快跑的跟在身後,進門之後,趕緊無聲的作福行禮,向秦昕賠禮道歉。

秦昕衝小魚點了點頭,然後衝著秦悅笑著打趣道:“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平時可是不到辰時,見到你的人影啊。”

秦悅老臉一紅,不過立刻瞪了秦昕一眼,大聲反駁道:“辰時辦工,我辰時到怎麼了?我還在長身體,多睡一會兒怎麼了?昕姑姑,你可不能壓榨童工啊,不然看我給我三哥打小報告。”

童工的問題,在學校遍地後,這才開始引起各地關注,朝廷甚至專門為此出臺了相關的政策,禁止童工,並制定了十四歲以下的少年少女,必須入學的法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