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者嘆了口氣道:“雖然成功了,但是,後遺症也同時顯現出來了啊!直接逼的妖族走到臺前,若是這次我們敗了,只怕,就不會再有之前那麼輕鬆自由的環境了。”

墓者卻滿的冷哼一聲道:“輕鬆自由的環境,什麼輕鬆自由,哪裡來的輕鬆自由,你是怎麼得到這個結論的?放養和圈養相比出來的嗎?我看你是越老越回去了!這樣活著,我們人族有什麼出路?”

面對墓者的訓斥,火者吶吶不敢言,宰者眼神中有些焦急的道:“墓者,之前墨狼妖族只是三百年收割一次,給足了我們恢復和發展的時間,若是這次失敗之後,墨狼妖族只怕會一改之前的放養的方式,我們中原人族,只怕真的要變成四夷之地的人族那樣了。”

哪樣,不人不妖,圈養成畜。

墓者嘆了口氣道:“你們啊,說你們什麼好呢?年紀越老,膽子越小?可是,你們有我的年紀大嗎?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說你們長年困在祖地,格局也變小了?我不是同樣被困在祖地嗎?甚至,我連寒玉床都不能下,你們一個個管理那麼多人,怎麼格局還不如此我一個孤家寡人?”

宰者和火者,無奈的對視一眼,再次起身致歉。

“墓者說的是,請您息怒。”

墓者微微搖頭:“坐下吧。”

等宰者和火者坐下後,墓者才再次開口道:“你們啊,是當局者迷。”

宰者趕緊說道:“還請墓者為我們解惑。”

墓者接著說道:“據我們所知,妖族短時間內,已經襲擊了秦翌次,你們說,這三次襲擊有什麼不同?”

火者想了想道:“我們之前分析過,一次比一次的實力更大。”

墓者點了點頭道:“可是,上次襲擊之後,為何不再出動強者,反而改為了軍隊?”

宰者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麼,趕緊說道:“因為,上次,已經是他們可能出動的最強的強者了,他們沒有辦法了,只能動用軍隊,打算另闢戰場,避開秦翌,從戰場上打敗我們。”

火者沉吟片刻,搖了搖頭道:“宰者,對於妖族的實力,你是不是太低估了,以他們的實力,只三次襲擊,就到最強者了?出動了最強者也拿不下秦翌?這個說法,真是太誇張了。”

宰者沒好氣的瞪了火者一眼:“那你說,是因為什麼?”

火者斟酌著說道:“三次襲擊的確是越來越強,但是要說第三次襲擊已經是妖族的最強者了,絕對是無稽之談,之所以三次之後,他們改變了套路,估計是妖族有什麼限制,讓他們不能出動更強者,或者是被什麼事耽誤了,不能出動妖族的最強者,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宰者聽後,愣了一下,皺眉道:“也有道理,那以火者之見,那是限制呢,還是有事耽誤了呢?”

老夫怎麼知道?

火者斜視了宰者一眼,沒有理會宰者,衝著墓者恭敬的說道:“墓者,您想說的是這個意思吧。”

墓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你只說了一半,你們高估了妖族,也低估了秦翌。你們不會真的以為,妖族的這三次襲擊,每一次只提高一個小境界這種,添油似的戰鬥吧。”

墓者的話,讓宰者和火者均是一愣。

墓者搖了搖頭道:“那可是種族之戰,生死之敵,秦翌動了他們的利益,那怕這個利益不是核心利益,不是最大的利益,妖族也不會擅罷干休的,而且,你們不要忘了,妖族可是有智慧的,他們每次出手,自然是有著絕對自信的,最少也是比秦翌高一個小境界,有了絕對的把握才會出手。你們根據這個推算一下,秦翌的成長速度有多快?”

宰者和火者聽後,震驚不已。

宰者喃喃道:“秦翌的成長速度,那麼快?這怎麼可能?”

火者微微搖頭道:“我們之前分析,秦翌靠的不是風水大陣嗎?這和秦翌的成長速度,無關吧?”

墓者輕笑道:“秦翌的確是靠著風水大陣,擁有了領域境的實力,不過,能夠發揮出多少,可就要看秦翌的本事了。”

宰者這時才明白過來。

“墓者,您是說,秦翌的成長,不是實力的成長,而是對領域應用的成長?”

火者這時才反應過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風水大陣的領域應該已經達到了領域的極限,甚至遠超普通的領域,秦翌要做的,只是將風水大陣的領域,發揮出來,這涉及到的,只是領域的使用技巧,以秦翌金丹境就推演出領域境,並且擁有了劍域這樣的天賦來說,這個成長速度,還在說的通。”

墓者微微搖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起了另外的話題:“火者,與其它祖地的聯絡,怎麼樣了?”

火者趕緊收斂思緒,捋了捋之前的墓者安排的工作,才開口道:“墓者,秦翌直接取締世家,這下可真是觸犯了眾怒,各祖地對此,意見頗大。”

墓者笑問道:“怎麼,他們想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