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大門口,留守的人攔住跟在猴子後面狼狽逃回山寨的青壯,終於從他們的口中瞭解詳情。

“先生都說了,不能劫不能劫,大當家非要劫,這下好了吧,果然踢到鐵板了吧?”

“不要這麼說,大當家也是為了大家著想,才動的手,誰能想到,會這麼倒黴呢?正好碰到前來歷練的大族子弟。真倒黴!”

“好了,好了,現在想的應該是怎麼辦?”

“不是說他們的劍沒有出鞘嗎?說明他們沒有殺意,只要我們投降,他們這些世家大族出身的人,很愛惜羽毛的,肯定不會殺我們的。”

“唉,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

秦威和秦翌兩人一路追到了山寨門口,正好聽到了這夥圍在山寨門口討論怎麼辦的一眾山匪。

兩人對視一眼,乾脆也不躲了,甚至為了怕對方發現不了他們,還乾咳了一聲。

看著正大光明的走向他們山寨的兩個少年,一眾山匪頓時一驚,所有人視線,齊涮涮的一起望向二人。

秦翌和秦威身體一頓,又感覺自己這個表現太搓了,不由的挺起胸膛,邁著自信的步伐,大踏步的走向山寨。

一眾山匪對視一眼,然後齊聲行禮拜道:“見過兩位公子,我們虎頭寨,降了,還請兩位公子高抬貴手。”

秦翌得意的和秦威對視一眼,然後秦翌趕緊擺手道:“不要亂叫,我可不是公子。”若是讓公子聽到,那可如何了得,然後,禍水東引的指著旁邊的秦威道:“只有這位才是公子。”

秦威趕緊搖頭:“我可不敢稱公子,你不要害我,我年紀這麼小,還沒出師呢,哪敢稱公子。”

不過,按他的天賦,等他出師入世時,倒是非常有可能。

一眾山匪正不知應該怎麼稱呼兩個少年時,頹廢中年人身影一閃,一躍跳到了一眾山匪的前面,打量了秦翌二人一眼,挑了一下眉道:“昌平候府的?”

秦翌詫異的打量了對面這個一身酒味看起邋遢但是卻非常有氣質的中年男子,然後自己打量一下自己,再打量了一下秦威,才找到原因:“秦威,你的衣服的袖口上有昌平候府的標記。”

秦威白了秦翌一眼。

真是土包子。

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有這樣的標記。

不僅是他,公子,黃老,還有秦翌平時練武時穿的練功服,所有昌平候府出身的子弟所穿衣服的袖口都有。

還有,袖子上繡的家族的標記,本來就是為了方便別人一眼認出來的好嗎?

一見面就被認出他們出自昌平候府,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秦威沒有理會秦翌,行了世家大族之間的晚輩見到陌生長輩所行的禮,禮貌的問道:“見過先生,不知先生是哪家的長輩?”

眼前這位突然出現的頹廢中年男子,在心裡做出了判斷。

此人最少也是一位先天武者。

不可得罪。

“我,呵呵……”頹廢中年男子搖著頭說道:“我可不是世家大族出身,你稱呼我為酒先生吧。”

這位滿身酒氣的頹廢中年男子,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