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頭,這才剛開始學,就已經開始了。

這差距……

真的是沒法比啊。

秦翌射了三十來箭,感覺身體累了,想到與公子的約法三章,秦翌停止了射箭。

秦翌依依不捨的把弓箭還給了秦安,行禮道謝:“謝謝安伯。”

秦安趕緊接過弓箭,感慨道:“不用謝,我只是教了一點兒基礎,是你自己的悟性好。”

秦安可不敢貪功。

“累了吧,天氣不早了,走,我們回家。”秦安第一次對大頭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喜愛的笑容,看出大頭累了,又抬頭看了看日頭,提議道。

“呀,這麼晚了嗎?”秦翌看了一眼滿天的晚霞輕呼道:“那就麻煩安伯了。”

麻煩什麼?

當然是出山的那段山路不好走,他太小了,不敢自己走,只好麻煩秦安夫婦抱著他出去了。

秦安笑著抱起了大頭:“不麻煩。”

秦安轉過頭,看到了眼王根生,又看了一眼他的親兒子大山,想了想道:“大山,你太重了,我來抱你,根生啊,讓你伯孃抱著你,好不好?”

王根生乖巧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意見。

等一行人離開之後,秦旭和黃老的身影出現在了這片山谷之中,兩人好像小鳥一樣,站在比筷子還細的樹枝之上,山風吹過,隨著樹枝輕輕起伏,卻穩如泰山。

公子看著大頭消失大山林中的背影,笑著問身旁的黃老道:“怎麼樣,黃老?”

黃老嘆了口氣,自嘆弗如的道:“公子,老奴願賭服輸。”

“哈哈……”公子看著黃老吃癟的模樣,再想到大頭的優秀表現,不由的開懷大笑起來。

回到了秦安的家,秦安挽留了一下,不過大頭和王根生都沒有要留下來的意思,看天色的確晚了,兩個孩子再不回家,家裡人就要出來找了,秦安也就沒有再拘留。

“大頭,以後想射箭了,就找安伯,不要跟你安伯客氣,知道嗎?”

秦翌看著更加親切慈愛的秦安,一邊行了一個道別的禮,一邊笑著應道:“安伯,那我就不給您客氣了,明天我還來。”

“嗯,安伯等著你,路上小心。”

……

秦翌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歉意的對王根生道:“啊,根生,我剛才射箭太過投入,忘了你了,你今天還沒有碰過弓箭吧,明天你先練,我再練。”

王根生倒是覺得自己收穫頗豐:“我覺得挺好的,近距離接觸到了弓箭,還近距離的看了你和安伯射箭,對於弓箭,我終於有了一個明確的印象。我覺得,今天的事,對我的幫助很大。”

秦翌看著王根生不似作偽,不由鬆了一口氣,心中告誡自己,下次可不能這麼只顧著自己了,還要照顧到自己的小夥伴啊。

“好,明天我們一起過來,你親手射幾箭,收穫一定更大。”

“安伯會同意嗎?”王根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弓箭,甚至旁聽如何射箭,都是沾了大頭的光。

“我看安伯是一個很大氣的人,一定沒問題的。”

“嗯,好,謝謝大頭。”

“說什麼謝啊!咱們兄弟倆,誰跟誰啊?”

“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