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鱗一臉鐵青的讓衙兵們將這些人分開。

而就在此時,不遠處一夥衙兵隊伍,看著南陽縣的人來了,臉上露出笑容,朝著這邊走去。

「你們怎麼回事?」

江鱗拉過來一個儒生質問起來。

那儒生也是被打蒙了,被拉起來手舞足蹈半天,險些就要打到江鱗,要不是周圍衙兵把這臉讓那儒生清醒了一下,怕是真的要打到江鱗。

那儒生看清楚江鱗後,也是喘了幾聲粗氣,將事情的原委告知了江鱗。

原來儒生們察覺距離州考的時間不多了,加上江鱗要在永吉縣多待一段時間,便結伴來書肆找書看,加深一下印象,但是沒想到碰到了一夥永吉縣的儒生,對方因為辱罵南陽縣是個小地方,南陽縣的儒生跟孩童一樣的腦子展開了對罵。

隨後也不知道誰挑起了手,然後就打了起來。

聽到這,江鱗眉頭皺的更加深了。

看著自己這邊的幾個儒生鼻青臉腫,而永吉縣的儒生們看起來沒什麼大事,還站在原地進行這嘲諷。

江鱗本來在想怎麼處理這個事情,而就在此時,一夥衙兵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當街鬥毆?當律法不存在是吧?」

領頭的衙兵大聲喊道。

江鱗望著永吉縣的衙兵來了,便主動走上了前。

先是出示了身份,然後江鱗對著永吉縣衙兵們說道。

「你們縣的衙兵不僅辱罵我們南陽縣的儒生,又動手打他們,這件事,你們永吉縣最好能秉公處理。」

江鱗並沒說說其他的,只是強調這永吉縣的衙兵秉公處理。

那人聽到江鱗的話,笑了笑。

「江大人放心,事情我們會處理的,不過現在,我們要將這些人都帶去縣府,所以……」

「帶去吧。」

江鱗並沒有阻攔,說了一句,然後便轉身對自己縣的儒生說道。

「你們將事情講清楚,不要有遺漏,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你們很快就出來了。」

江鱗對辦案的流程很熟悉,他知道儒生們犯得事情並不嚴重,況且還不是自己這邊儒生的主要問題。

江鱗相信很快就能出來,所以讓儒生們不要慌張。

畢竟要參加州考了,心態此刻要穩。

聽著江鱗的話,幾個被打的儒生心態穩了許多,點了點頭,就被永吉縣的衙兵們帶著去縣府了。

江鱗有點放心不下,就跟著這些人一起去了縣府門口等待。

而當衙兵將儒生們帶來,胡德民一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