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徐虎教完麻將的打法後,整個馬車內不一會就傳出了歡聲笑語。

江鱗尚且覺得玩累了點,於是走出了馬車。

算算時間,他們趕路程應該也走了二十多公里了。

於是喊了一聲,讓車隊休息一下,順便等等陳灝若。

畢竟這傢伙說快馬行進,鬼知道什麼時候能跟上,他們的速度可不慢,萬一這傢伙拉下了,江鱗也擔心這貨一個人走會遭遇危險,所以近可能的等一下。

江鱗將蔣湄二女叫下了車,出來透透氣,畢竟老悶到車裡也不好。

隨著江鱗傳喚休息的口令,衙兵們也一個個放鬆下來,抓緊時間回覆體力。

有的負責給馬匹喂吃的,也有的負責警戒周圍,總之江鱗的這夥衙兵隊伍分工明確,可以說堪比得上江鱗前世的特種隊伍了。

「老爺,喝點水吧。」

蔣湄此時和椿兒駐足了一會,呼吸了下外面的新鮮空氣,隨後便拿著水壺遞給江鱗。

江鱗接過喝了一口,目光順著周圍看了看。

青州地處偏南,地界多樹林草木,一路上,周圍的山林居多,倒是沒有受到頭頂炎熱太陽的侵蝕,現在休息,也是在陰涼處,呼吸周圍的空氣,的確感到肺部都清新了許多。

「我去看看那些儒生的情況,然後在來玩,你們餓了就去找徐虎吧,他知道吃的在哪。」

江鱗說了一聲,他這一路上都光顧著玩了,那些儒生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於是給二女說完,他便邁著步子朝著隊伍的後面走去。

此時,那些儒生們已經癱坐在了地上,頭頂的汗珠清晰可見,一副逃荒的場面,這讓江鱗愣了愣。

「周知許呢?」

江鱗剛喊完,周知許從人堆裡站起了身。

他的形象必其他人好多了,但是以及疲勞感十足。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給他們說了嗎,累了就去馬車裡休息嗎?怎麼一個個這樣?」

江鱗皺著眉頭,話語裡指著這些儒生們的慘狀。

周知許望了望身後,又看了看江鱗身後的馬車。

「馬車內的人不讓我們上。」

周知許嘆了一口氣。

「什麼意思?」

江鱗眉頭皺的更深了。

看在他在打麻將期間,儒生們似乎發生了點他不知道的事情。

看著江鱗愈加緊湊的眉頭,周知許想了想,還是將剛才的事情告知了江鱗。